“并且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会时时刻刻都守候在你们的身旁,与你们生活在一起。”
“好,好啊。”甲长一边说,一边擦拭一下自己的泪水,泪眼婆娑,他已经受不了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南宫卿瑾这才说道:“我夜观星象,最近会落雨,但是一个礼拜以后会有秋老虎,在泥那个时间中,将稻子全部都收割。”
“好,好,我会立即让人准备的。”甲长一边说,一边请教——“冒昧的问一句,您既然不是天神,为何您什么都会,您什么都懂呢?至于这夜观星象,又是什么道理呢,果真是有夜观星象一件事情不成?”
“是,有的,譬如——”南宫卿瑾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已经消音旖旎的说道:“譬如此刻,您看,天边的云层是淡薄的,好像是鱼鳞一样,这种云,是不会落雨的。”
“有一种云团,好像铁砧一样,看起来沉甸甸的,黑漆漆的,说明这云层中,至少有很多很多的水珠,现在您明白?要是遇到一种大风,很快的,这种云就会落雨,至于我为何会断定,一个礼拜以后会有秋老虎,因为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就是八月十五。”
“到了八月十五,是不会落雨的,这个是一定的,八月十六以后,月亮亮起来,天气就会清朗,要是还不抓紧时间去劳作,恐怕就会遭遇天灾,这样一来就一切都白白忙碌了,您想必也是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那是,那是啊,我会按照姑娘的意思,将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好的。”甲长一边说,一边又道;“您要是去了,这白公子呢,是不是也要离开呢,当今圣上究竟是白公子的什么人呢?”
“一山不容二虎,他是不能去的,当今的天子,乃是白公子的兄弟,您现在看到的白公子与多年前的白公子并不是一回事,现在的白公子,并不是一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在多年前,他设计伤害过他,以至于皇甫空冥现在都耿耿于怀。”
帝京宫闱琐事,已经多年了,她还是记忆犹新,现在,要是让皇甫空冥知道子桑贺还活得好好的,大概也是不会放过子桑贺的。因为,经过周密的研究与调查,之前的先帝,也就是这么三个人的父亲——
高祖皇帝。
在生命垂危的时候,忽然那暴卒,其实并不是真正生病死的,而是犹豫一种药的作用。换言之,显然有人在做鬼,不然是绝对没有可能,先帝会天人永隔的。
不过,当年的世子皇甫温良和三皇子子桑贺大概是想也想不到的,皇上居然不废长立幼,将皇上的位置给了皇甫空冥,这让皇甫温良也是耿耿于怀。
那时候,他以为,皇上的龙位必然是自己的,得到,不过是早晚之间罢了。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模样,想要得到目前的位置,已经没有什么可能。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兄弟阋于墙。他开始对自己的两个弟弟有了提防,并且对皇甫空冥产生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嫉妒与愤恨,多年来,他都在绸缪究竟用什么办法将皇甫空冥给弄死。
按理说,两个皇子加起来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可以将一个皇上弄死,那么必然是可以将第二个皇上也是弄死的,但是就情况看来,他们对于皇甫空冥是束手无策的,关于皇甫空冥,他这人其实也不是天衣无缝。
只是,在十年前的某一天,帝京多了一个赫连氏,赫连氏很快已经给皇甫空冥册立为皇后,做了皇后娘娘以后,赫连氏与皇甫空冥携手起来,将那风雨飘摇中已经江河日下的朝廷居然很快已经拯救了过来。
朝廷欣欣向荣,一切的事情都开始今日正轨,但是赫连氏惊奇的发现,这两个皇子别有用心,很有取而代之的意思,一开始,皇甫空冥几乎也是不相信,但是后来呢,经历过种种以后,他品尝到了辛酸与恶毒。
牺牲掉了的是赫连氏的性命,已经时隔多年,他想,他对赫连氏的情感还是没有黯然,正是因为南宫卿瑾长相与赫连氏简直一模一样,这才让皇甫空冥对赫连氏有另外的感情。
事情发展的更加是怪异,赫连氏死的时候,也就是那一天,帝京,她南宫卿瑾家遭遇屠杀,正好自己在吃茄子,倒是灵魂一个穿越,进入了宿主赫连氏的身上。
赫连氏终于还阳,不过赫连氏并不是真正的赫连氏,而是南宫卿瑾。事情就发展到了今天,他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告诉了眼前的甲长,甲长不免也是唏嘘感叹一回,这个不表。
单说,在帝京的皇甫空冥对南宫卿瑾也是分外想念,现如今,简直已经萦损柔肠困酣娇眼,不成个样子了,他的身体逐渐已经每况愈下,食欲也是不怎么样。现在对于南宫卿瑾的爱,转移到了另外的事情上。
今晚,早早的,他已经吃喝完毕,将仙儿与丫头,乃至于高将军与吴将军都已经遣走了,现在,自己到了高峻的明月台上,周边已经密闭珠帘,有钦天监已经过来,旁边有傩神,戴着千奇百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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