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就感觉到有眼泪砸在了自己的手上,她慌忙安慰道:“表妹,你别哭啊,我没事儿的,不过就是些小伤,这点痛,还没有冬天的时候受伤长了冻疮难受呢。”
秦真真明白花惜说的都是安慰她的话,知道哭哭啼啼的不好,她努力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表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那些人都是因为我才抓的你。”
她跟花惜道了歉,有十分愧疚的跟花拓和花老夫人道歉。
花拓和花老夫人虽然也为花惜被抓走了心中难受,也为花惜吃的这些苦头而心中闷得慌,但见秦真真这么自责,二人还是道:“真真,不怪你,都怪那些坏人。”
花老夫人搂着秦真真道:“都是那些人坏,我们真真这么好,他们竟然还要害真真。”
花拓平常骂贪官嘴皮子十分的利索,但哄人这事儿还当真不擅长,他只是拍了拍秦真真的头道:“无需自责。”
回来的路上,花惜因为劳动了这么多人找她心中十分的愧疚,尤长卿就把实情跟花惜说了,等到了花家之后,实情他也没有隐瞒。
若那幕后之人当真是要拿跟秦真真亲近的人开刀,花家的人当有些防备才是,虽然他已经派了些人过来护着花家的人。
花家的人若是因为这个跟真真疏远,他觉得也是人的正常选择,人有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的权利,他无权去隐瞒真相。
若花家的人因为这些,跟真真还是正常往来,他则是敬佩。
人在高处,所有人蜂拥而来,这是常态。
人在危险之处,还有人过来,这就值得赞一声了。
他带着花惜回来之后让人给花惜看了,花惜只是被饿狠了,然后就是手腕被勒太紧受了伤,还有一个就是一只被那样勒着血液不流畅,好生养几日便会康复。
秦真真问过之后,稍稍放心了下来。
等她和秦钊从花家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但花氏还没有休息,再等着二人,今天花氏得知花惜不见了之后也是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秦钊出去找秦真真的时候都是让人把花氏瞒着的,说他们是去书院街那边等消息了。
花氏见父女二人回来,连忙快步上去问:“怎么样,惜儿找到了吗?”
秦钊点了点头。
花氏绷着的心弦松了下来,这一松下来她就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秦钊和秦真真惊恐的喊道:“夫人……”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