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手滑,不好意思。”
晏灼妤笑得一脸无辜,戳完就把手收回来,麻溜的准备下车跑路。
裴未烬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动作比她更快,车门被稳稳合上,伴随着车辆自动落锁的声音,原本已沉寂的引擎再次轰鸣。
他轻踩油门,右手转动方向盘,手腕上那三块表盘折射出碎金光芒。
晏灼妤一慌,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
裴未烬面上笑意更甚,将车重新调转方向:“回去做*。”
“谁说要和你做了!”晏灼妤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刚被她戳的那处是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晏灼妤意识到他并非戏言。
“太太上周公务繁忙,夫妻生活欠了三次,你刚才摸我,我合理认为你是在向我讨债。”
晏灼妤干笑两声,身子悄悄往车门边挪:“你瞧瞧你,哈哈……怎么一点也开不起玩笑……”
“那个,下车,下车,你看外面秋高气爽,多么适合纵马玩乐,还是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更好。”她边说边试图转移话题。
裴未烬把车锁打开,细品似的重复她的话:“原来太太是在和我开玩笑。”
晏灼妤趁机开门下车。
她坐的太久,几乎都要忘了身上还酸疼的,这一踩到地上,走了两步,疲惫感全都回笼,将那点旖旎念头冲刷得一干二净。
这种事,裴未烬他是真敢做。
几分钟后,裴未烬才下车,他整理着领带,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衣冠楚楚,刚才斯文败类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他走到晏灼妤身边,一点也不嫌天热,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和她十指相扣。
进入庄园,裴未烬的语气里带着清浅笑意:“逗你的,正事要紧。把车掉头停好,这样离开时会更方便。”
晏灼妤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试图挣脱他的手,却反被握得更紧。
她嫌弃道:“热。”
“什么?”裴未烬关键时刻又聋了。
“我说热,手心都出汗了!”
裴未烬低头,故作不解:“嗯?”
晏灼妤就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另一手挽上他的胳膊,报复性的掐了一下:“起开,你真讨厌。”
但没真用力,她挽着裴未烬的胳膊,小声嘀咕着:“全贴你身上,热死你。”
裴未烬淡然应了一声,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受用,冷眸中泛起愉悦笑意。
室内马场里,穹顶高阔,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空气没有一点异味,反而被一股清新青草香萦绕。
一匹黑马被代理人牵着缰绳,静静伫立在一旁。
马眼睛清澈灵动,毛色油光水滑,四肢修长而健硕,肌肉线条流畅,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挑选与训练的上等良驹,浑身散发着高贵和野性之美。
代理人看到两位过来,迎上前来,将手中紧握的缰绳递给裴未烬,随后礼貌道:“裴先生,晏小姐。”
晏灼妤笑着和他点下头表示回应。
代理人和裴未烬交谈地间隙,晏灼妤就好奇的观察这匹马,这匹马身上沉稳内敛的气质,有些熟悉。
黑马也在好奇地和她对视。
没一会,代理人就带着其他不相干的人员离开了。
晏灼妤还在和黑马对视,这次对视完把视线转移到了裴未烬。
嚯,原来是像这位。
裴未烬牵着那匹高大健硕的黑马,示意她上马:“来,踩着马镫,先试着上去慢慢骑几圈,感受下马儿的节奏,之后我们再根据情况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