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未烬蹙眉,躲开她的手:“夫人,请自重。”
“自重我不会,但我会‘自一动’。不如,你来教教我什么是自重?”
晏灼妤直接伸手,拽住裴未烬的衣一领,将他拉进了大厅。
“外面太冷了,我们进来慢慢聊。”
晏灼妤把小馄饨放在餐桌上,一把将裴未烬推一倒在餐椅上,自己则顺势坐一到了他的腿一上。
她双手自然而然的环在男人颈一间,红唇轻一触他的耳畔,留下点点口红印记。
裴未烬象征性地偏头,不与她对视。
晏灼妤轻笑,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一迫男人转过头来。
“怎么不看我?真没礼貌。”
“姐有的是钱,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开个价吧,多少钱陪我一晚?”
裴未烬正要开口,一只冰凉的手就从他上衣的下一摆一伸了进去。
“……”
晏灼妤理直气壮地用裴未烬的腹一肌来暖手。
这睡袍土豪是土豪,就是薄了些。外面零下几度,她刚才开门待了那么一小会,险些冻死。
“别动,让姐暖暖手,男人的身一体就是暖和,这位小哥,你身一材还不错嘛。”
裴未烬隔着衣服按一住她乱一摸的手:“夫人,别这样,这种钱我是不会赚的,您不能用金钱侮一辱我的人格。”
晏灼妤坐一在他怀一里,狐狸眼里闪着潋滟水一光,小腿也在他身上不一安一分地蹭一来一蹭一去。
“哦?小哥的意思是,你可以让我白一嫖~”
她特意将最后两个字词放缓,像是含在舌尖绕了一圈,语气格外的旖旎柔软,像海里的海妖勾魂摄魄。
裴未烬没有回答,只是低眸,眼睫轻一颤,依然避免与她相看。
但身体的反一应是骗不了人的。
更别说,两人早已亲一密多次,对彼此的敏一感一点了一如一指一掌。
晏灼妤坐在他腿上,隔着睡袍,——略——
“呀,什么东西一硌一到一我了。”
她无辜地眨了下眼睛,盈盈一握的柔韧细一腰【略】
“小哥,你一带一枪啦?”
“不过我丈夫正在楼上睡觉呢,你就算挟一持我,一时半会儿也没人来救我。我好害怕哦~”
裴未烬绷一着脸,动了动一腿,隐一忍道:“没有。”
晏灼妤突然笑了起来,干脆利落地站起身,完全不似刚才的热情。
她坐在另一张餐椅上,打开保温餐盒里的小馄饨,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都不看裴未烬一眼。
才不能一直给男人甜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