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痛恨自己会武功，更或者，痛恨自己为何如此耳聪目明。

那边传来的动静，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插着他那颗破碎的心。

可他又能如何呢？

这是她的选择。

*

回程的速度比来时要慢了许多，大伙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然没有人敢有异议。

甚至遇到好玩的城镇，他们还会停下来玩两天。

就这样，回到蓬莱岛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两人的事在岛上传开后，一向事不关己的老顽童可激动了。

他兴奋的在岛上空飞旋了大半个时辰，像一只兴奋的小鸟，才落在玄霜殿内。 po18书屋

他有些激动的看着二人，从两人的眼神中确定了传言的可信度，才放心的开口确认道：

“你们这是修成正果了？好，好好，真好，为师我可算是看到一点曙光了。”

对于剑霄的嘀咕，海拾自是一头雾水，可墨染却听出些门道来。

他记得，上次师父就念叨过什么功德圆满。

难道，他们的发展跟师傅的晋升有关？

“你这老头，一天莫名奇妙的，都在念叨些什么？”

海拾见他一脸兴奋劲根本停不下来，有些不解。

转而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该不会是拿我们的事，跟谁打赌了吧？”

对于海拾的没大没小，他早就习惯了。

他本就是个活泼灵动的老顽童，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相反，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