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闻言,猛地转过头,身子都绷直了。
动作太大牵动到身后的伤口,令他青筋蹦起,霍云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说他做什么?”
阮庶:啊?
阮庶跟着霍云多年,知道自家统领轻易不会将情绪写在脸上,
这样子,已然是气到极致的表现。
他连忙放下药碗,退后半步跪在床边,“属下怕姬质子又闹出什么幺蛾子,牵连到羽林卫的兄弟……”
霍云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受罚和姬长离无关。”
阮庶闻言知道自己闯祸,连忙道:“我等会儿就去找姬公子请罪。”
霍云拧着脖子看了眼身后的伤口,又想到季野一定也误会了。
是这副凄惨的姿态见人,还是叫人心里不舒坦,
很快他就得出结论,命阮庶把人再叫回来。
季野回到自己的营帐,屁股还没坐热,阮庶就上门了,听说霍云又要见他,季野挑挑眉,不知道这俩人玩什么捉迷藏。
“这会儿又舍得见人啦?”
阮庶闻言讪讪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您去瞧瞧。”
季野又披上姬长离那件挺暖和的小披风,跟着阮庶进了霍云的营帐。
他刚掀开帘子,阮庶就惊呼一声,快步跑到床边大惊失色,“统领,您这伤可不能躺着啊!”
整个人的重要压在伤口上,这多疼啊!
阮庶见霍云脸都白了,不知道这是整得哪一出,上来就要扶人转身,被霍云拍开。
“别碰我。”
季野也被镇住了,他看向床上,突然飘出一句奇怪的问题,“你们北越,军棍打哪啊?”
霍云:……
“你刚刚找我有何事?”
季野走到床边,见霍云跟个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躺在被子里,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喘大气,顿时好像看懂了什么。
他坐在床边,掀起一角被子,找到紧抠着被褥的手捏了捏,厉声道:“你个蠢货,赶紧趴着。”
霍云额头青筋直跳,嘴硬,“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