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池听晚笑着瞥向魏国公夫妇,“今日让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在此等候了那么久,听晚这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二位不如就留在王府用膳吧?”
两人都知道池听晚这说的只是客套话,故而并未应下。
他们心里清楚,继续留下也不会出现什么转机。随便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在离开前,夫妇俩又郑重其事的道了一次歉。
魏国公为了女儿也是豁出去了,老腰都对着池听晚弯下去了。
池听晚赶忙上前将二人扶起来,“这如何使得。我都说了,魏小姐那些话我不会放在心上。”
魏国公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说的倒是好听。若真没放在心上,又何须为难郑崎。不让大理寺那边放人的还不就是你们摄政王府!
可她面上还是挂着笑容,“王妃真是大度,难怪王爷对您那么宠爱。”
豆蔻忍不住皱眉。什么意思?是说摄政王对她们小姐好是因为看中小姐大度?那不大度就不对小姐好了?
女人身上的优秀特质又岂能是以大度来衡量计算的。
池听晚笑着开口:“听闻国公府后院一派祥和,想来都是国公夫人的功劳,我还要多向您学习才是。”她知道这魏国公夫人是在阴阳怪气,嫌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说着不介意,私下里却不肯放人。确实,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魏国公夫人脸色顿时僵住。这池听晚什么意思。是笑话她后院的姐妹太多了吗?她刚刚甚至还提到过“恩爱夫妻”。这明显就是在讽刺她拿捏不住自己丈夫的心。她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当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这池听晚之所以能说出这些讽刺自己的话,不就是仰仗着宋时砚对她的宠爱。是,摄政王一直洁身自好,娶她之前从不沾染女色。可这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以前自持不过是还没尝过滋味。
他日等池听晚这个正妃怀了身孕......
十月怀胎再加上月子的调理期。近一年的时间,她就不信摄政王能忍得住!
啧,想她怀孕那都是高看她,说不定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到时摄政王厌倦了,还能直接以七出之条中的无子之由将其休弃出府!
男人都是善变的。
这摄政王对她也不过是一时新鲜。
到底也在心里爱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娶到手,可不得多宠两年。
可俗话说得好,花无百日红。没有女人能一直保持年轻美貌的姿态。当池听晚倚仗的东西都尽数消失以后,她就不可能这么得意了。
有时高嫁可未必是好事。
等两夫妇被送走后,宋时砚直接跟池听晚回房了。他命人传了膳食,随后询问池听晚的打算,“可要放了她吗?”
池听晚靠在软榻上吃点心,“我还是那句话,查案的事情自有大理寺操心,若她的女儿真的清白无辜,大理寺自有定夺。”
宋时砚顿时明白了池听晚的意思,他笑着说道:“王妃所言甚是。”
皇宫·凤仪宫——
“皇上......”衣衫半褪的女子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宋玄初很快便沉浸其中。
待彻底**以后,他独自前去清洗,照例留下那句,“赐汤。”
谢浅语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可是皇后,是这凤仪宫的主人!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可她居然连孩子都不配给自己的夫君生......
避子汤是十分伤身之物,若饮用过多,可能此生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而且皇上为了避免意外,每次事后还会让宫人......
虽然那些宫人都是哑巴,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可她还是觉得分外屈辱。
她可是皇后啊!
宋玄初清洗完毕就直接离开了凤仪宫。
等龙辇远去以后,谢浅语忍不住痛哭出声。她在嫁给宋玄初之前,就知道他心里有个放不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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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长女,京都第一才女。
那个名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谢浅语知道自己敌不过池听晚。她也没有妄想过取代池听晚在宋玄初心中的位置。
她不稀罕宋玄初的爱,毕竟她也不爱他。
她只是需要一个孩子......
可宋玄初却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他每次见她都十分冷淡,即便是做那种事。也毫不热情。甚至每次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他完全就只是把她当个泄欲的玩意儿。
他对她毫无尊重之意。
她心里又怎能不恨?
她甚至要强忍恶心去主动取悦讨好他。她期盼着哪日他被伺候的舒爽了能不再赐予她避子汤。
可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痴心妄想......
她知道他每天都在关注摄政王府的动向,不光是他,她也一样。
据说池听晚现在已经渐渐开始接受摄政王了。这让谢浅语心里极为痛快。
宋玄初不把她当人看,可他自己就好过吗?身为九五之尊,却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