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低贱的刁民,竟还管起爷的后院来了!”池明煜将梨花带雨的美人搂进怀里柔声哄着,“别听他们乱说,爷最喜欢的就是你,怎会将你休弃呢?翀儿和默儿将来可是要继承相府的。”
梅姨娘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池明煜怀中,“妾身知道相爷是最疼妾身的。”她的手指挑开池明煜的外衫,轻轻探进去。
池明煜眼神顿时变了,“既然知晓爷疼你,那是不是也该好好回报一下爷?”
梅姨娘嗔怪的瞪他一眼,“相爷惯会欺负妾身。”
池明煜邪笑着解开裤带,随后让梅姨娘跪在自己身前。
门外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池明煜和梅姨娘的对话很快便一字不落的传到了宋时砚的耳朵里。
秦澈一脸嫌弃,“写对话便写对话,然后连后面的事也一并写上了。属下看了这些不会长针眼吧?”他忍不住捂住眼睛。
“在去鹤州的路上,可以给些教训。至于那些姨娘和庶子。你且看着办吧。”
秦澈一脸笑意,“王爷请放心。属下必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由于流言传的太厉害,所以宫内的宋玄初也得到了消息。
“难怪皇叔会直接让池相前往鹤州,难怪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早就知道晚晚与池相之间生出了嫌隙。”宋玄初忍不住咬牙,“他这么做不仅可以警告池相,还能借此也讨了晚晚的欢心。真可谓一石二鸟啊......”
“好个宋时砚,当真是老奸巨猾。”
小太监一句话都不敢说。摄政王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五岁,这老奸巨猾似乎不该用来称呼他。可看皇上这样子,分明是气狠了。
“他们二人可有圆房?”宋玄初眉眼尽显阴鸷。
小太监忍不住在心里叹气。皇上近日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性格总是阴沉不定,像极了从前的摄政王。
皇上变阴郁了,倒衬得摄政王阳光了不少。
摄政王近期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明显是因为跟池大姑娘相处的比较愉快。
可这是皇上最不愿意见到的。
此前皇上还笃定池大姑娘不会与摄政王有什么,现在也怀疑上了。
“皇上请放心,摄政王从未在池大姑娘的房里留宿过。池大姑娘平日里也不去摄政王的房里,两人也就偶尔一起用个膳。”
“现在只是用个膳谈个心,那将来呢?看他们这情形,看小图解衣裳怕也就是在一念之间。朕不该没有听从母后的劝告......”宋玄初死死攥着手边的奏折,“池听晚,你若是真敢背叛朕,朕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小太监听得心惊肉跳。
“去让摄政王府的人传话给她。朕要见她。”宋玄初还是不相信池听晚会这么轻易就变心。都说眼见为实,他要亲自见她一面,要亲耳听听她的想法。
“是。”小太监在心中叫苦不迭,他只盼着池大姑娘的心还没变得太彻底,可以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软话,不然他们怕是都要大祸临头了。
皇上不敢得罪摄政王,可发落几个奴才的权力还是有的。
宋玄初唇边突然扬起一抹略显玩味的笑,“召徐昭仪前往崇明殿侍寝。”
妃嫔侍寝均需前往崇明殿,且侍寝后都需起身再回到自己的住处。
若皇上愿意驾临妃嫔之宫殿,那此妃嫔就还能安然睡到天明。
被召往崇明殿的,都需在丑时二刻前离开,除非皇上有额外的恩典。
丑时二刻:相当于现在凌晨的一点三十分。
收到旨意的徐昭仪都准备洗漱歇下了。这侍寝的通知犹如当头一棍,徐昭仪整个人都懵了,“公公确定没搞错?皇上召本宫侍寝?”
“昭仪娘娘莫不是高兴糊涂了?奴才所言千真万确,皇上金口玉言岂能有假。”
徐昭仪脸色有些难看,“本宫知道了,容本宫准备一下。”
“昭仪娘娘最好快一些,皇上刚刚的銮驾已然前往崇明殿了,可莫要让皇上久等。”
徐昭仪黑着脸坐在铜镜前任由宫人帮自己打扮。
由于服侍自己的都是从娘家带入宫的心腹,所以徐昭仪还是没能忍住,“这皇上是疯了吗?好端端的召本宫侍寝做什么?”
“嘘!娘娘,您心里就是再不情愿也不能宣之于口啊。”嫌弃皇上,不愿给其侍寝,这传出去可是大罪过。
“若不是因为他,我此刻本该是贺哥哥的妻子......”徐昭仪低声呢喃的话惊出了周围人的一身冷汗。
“小姐!慎言啊!”这进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了,即便未曾侍寝也还是皇上的妃嫔。这些话可说不得啊。
徐昭仪满眼写着恨意,“怕什么。他还能杀了本宫不成?”
“小姐......”
“不侍寝的日子里,我还能继续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并未真正背弃贺哥哥,可现在......”泪水打湿了刚铺满的脂粉,留下扎眼的痕迹。
宫女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准备重新为她添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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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仪却巴不得皇上瞧不上自己素面朝天的样子,直接把妆容全都卸掉了,“擦了又有何用?总是要花的。就这样吧。”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徐昭仪穿的是前些日子内务府送来压箱底的衣裙。内务府的奴才看她不受宠,送来的衣物样式都是过时的,花色也有些老气。
她平日里用的东西全都得靠娘家补贴。奴才们拜高踩低不假,可他们都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没有什么是银子解决不了的。
这些压箱底的衣服,她本以为此生都不会有上身的机会。
未曾想皇上今日突然发疯要召她侍寝。
她可不想费心思讨好他,她巴不得他见了她以后心生厌烦直接把她遣回来呢。
这些废料今日若真能派上用场,倒也算是物尽其用。
若真能如她所愿,她必要将做衣服的奴才找出来好生赏赐一番。
徐昭仪抱着期许上了凤鸾春恩车。
何为恩?被帝王召幸,成为皇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这叫恩吗?
何等讽刺......
徐昭仪拭去眼角的泪。她心里再不情愿,在皇上面前也不能表现出来。就算是傀儡,可皇帝便是皇帝。真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父亲还要费心捞她。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快起。”宋玄初上前扶起徐昭仪,左手挑起她的下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细细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爱妃生的当真绝色。只可惜这身衣服和爱妃不太搭,还是先脱了吧。”说完宋玄初就直接撕破了她的外衫。
徐昭仪惊恐的后退两步,手下意识的遮挡在身前。
“内务府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给爱妃送这种东西。爱妃放心,朕会为你做主的。”他将人拉至身前,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对方身上的衣物。
他将人推到桌前迫使其趴下,随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徐昭仪眼里全是绝望。她心里清楚,皇上这是有意要羞辱她。他不满父亲和外公都站在摄政王那边。不满她心中住着其他男子。即便知晓她不愿,也还是要勉强。
嬷嬷也教过她一些房事中的注意事项。可她本以为此事是该循规蹈矩的,未曾想会这样......
皇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玩意儿。
毫无尊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