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ira遇到了朋友家的小朋友就先回去了,班长晚上和嫂子还有约会也回去了。”
诸伏景光接过矿泉水,解释了黑羽晟和伊达航的去向对于椅子的事情却是只口不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小降谷也过来休息吧~”
萩原研二喝了口矿泉水,笑着对降谷零说着。
“哦…好。”
降谷零有些疑惑的看着松田阵平,明明刚才还心情不好,现在怎么又笑了?卷毛混蛋什么时候这么阴晴不定了。
降谷零在三人的笑容下坐在了长椅上,其中萩原研二为最,如果氛围图能够具体化,萩原研二现在身边一定满是恶作剧成功的小花。
好诶~三杀!
刚坐着的降谷零有些疑惑三个人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接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伸手去摸屁股底下的椅子。
降谷零低头看看满手的红油漆,抬头看看笑得很开心的三人,视线最终落在了诸伏景光身上,眼神有些委屈。
hiro,为什么你也……
看懂幼驯染意思的诸伏景光无辜的笑了笑。
zero,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降谷零眼神变得幽怨。
可问题就在于你什么都没做啊!
就在降谷零用眼神对诸伏景光发出控诉的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降谷零回想到刚才是萩原研二邀请他坐下的,现在松田阵平还笑得这么夸张,不由自主攥紧拳头。
在三人的目光下,降谷零脸颊上冒出了青筋,甚至产生个阴间滤镜。
……
“所以……你们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警校澡堂内,黑羽晟和伊达航拿着拖把,看着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脸上的伤一脸茫然。
明明昨天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背对对方拖地,谁也不说话。
伊达航和黑羽晟眼看没办法从当事人那里得到答案,只能看向他们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扫地的扫地,拖地的拖地,明显没有解释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只有松田阵平和降谷零脸上有伤,而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脸上没有……
降谷零表示,hiro是无辜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定是那两个家伙的错,是他们把hiro带坏了。
来自幼驯染的滤镜啊……
松田阵平表示,他的幼驯染他自己都没揍过哪能轮得到金发混蛋揍。
就这样他们两个打起来了,他们的幼驯染却坐在椅子上看戏。
诸伏景光一直拿着抹布和面壁思过似的擦着一个地方,整个人气场低沉,心不在焉的。
萩原研二出声转移话题:“真是太感谢小黑羽你能来帮忙了,临近运动会澡堂的脏乱真是超乎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