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红肿的脸火烧火燎,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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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晚来到停车坪,明朗上前一步,拉开了后座车门。
“二爷,你的车呢?”
容止说道,“助理送母亲去医院了。”
桑榆晚神色平静,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坐我的车走,我正好跟你说事。”
容止眯了眯眸,压低了嗓音,“夫人不怕别人误会了?”
桑榆晚声线很冷,“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稍顿,又说了一句,“薄行止曾经说过的话。”
那时,她听到这话,心里还颇为感动,只以为是他在鼓励她。
现在回头想想,这话分明是说给他自己的。
他的取向,在外人眼里,就是叛经离道。
容止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什么事让你转变这么快?”
桑榆晚没有回答,弯腰,坐进了车内。
明朗轻轻关上了她这侧的车门。
容止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绕过车尾,走到另一侧。自己拉开车门,快速坐了进去。
明朗随后上车。
车子驶离薄家老宅,容止把车内隔板升了起来。
“你找我什么事?”
桑榆晚偏头,一眨不眨地盯看着他,“二爷做事,一向果断。为什么在薄行止这件事情上,一直拖泥带水。”
容止幽深的眼眸,仿若沉静的潭,“你是想说,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的体检报告拿给你?”
桑榆晚眉心微蹙,俏脸落了一层寒霜,“容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