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局势越发紧张,皇帝的怒火仍未平息,搜捕盗贼的行动也在持续进行着。而相府,此时也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
大皇子司徒睿为了争夺皇位,与尚书府的勾结也加快了步伐。他们暗中谋划,企图借由此次库房被盗事件,将相府彻底打压下去。大皇子深知相府在朝中的影响力,若不趁机铲除,日后必成大患。
尚书府也积极配合大皇子的行动,他们不断在皇帝面前进谗言,诬陷相府与盗贼有勾结,甚至编造出相府有谋反之意。皇帝本就因库房被盗一事而恼怒不已,再加上尚书府的谗言,心中对相府的不满愈发强烈。
两天后,大皇子司徒睿带领禁卫军威风凛凛地前往相府。相府众人听闻大皇子到来,心中皆是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大皇子司徒睿站在相府大厅中央,满脸威严。他身着华丽的紫色蟒袍,头戴金冠,身姿挺拔如松。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冷峻无比,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府涉嫌谋反,罪不可赦。即日起,抄没相府所有财产,相府众人流放西北即刻上路。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相府大厅一片死寂。众女眷因没有提前知晓,皆瘫倒在地,她们满脸惊恐与绝望,无法相信曾经辉煌的相府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
苏娆站在人群中,紧紧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大皇子和尚书府的阴谋。但此时,她为了让相府脱离京城这水深火热的局势中,只能暂时吃下了这个哑巴亏。她暗暗思忖,或许流放西北也并非全然是坏事,远离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京城,相府众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要她好好利用自己的神秘空间,定能在流放途中保护好大家,为相府的未来寻找新的出路。
这时,一直沉默的老夫人突然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她怒视着司徒睿,声音虽然虚弱却充满了质问。“大皇子,当年你与娆儿的婚约乃是两家口头上的约定,虽无正式文书,却也是众人皆知。如今你却如此绝情,要将相府赶尽杀绝,这婚约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司徒睿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哼,如今相府谋反,罪不可赦。这婚约自然不作数。”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你这忘恩负义之人,当年若不是相府支持,你又岂能有今日之地位?”
司徒睿脸色一沉。“住口!如今证据确凿,相府谋反,本皇子也是依法行事。”
苏娆连忙扶住老夫人,轻声劝慰道:“祖母,莫要动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他既已无情,我们又何必强求。如今我们当务之急是应对流放之事,保重身体要紧。”
老夫人听了苏娆的话,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悲愤。
大皇子宣读完圣旨后,目光冷冷地落在苏娆身上。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苏娆,你可知罪?曾经本皇子与你相府不过是口头的娃娃亲,如今你相府犯下如此大罪,这婚约自然不作数。”
苏娆怒视着大皇子,眼中燃烧着怒火。“司徒睿,你好狠的心!这一切分明是你与尚书府的阴谋。”
大皇子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哼,证据确凿,你相府谋反,罪有应得。” 他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禁卫军开始在相府进行抄家。然而,当他们打开相府库房时,却发现里面只存放着一些不值钱的物什,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大量财物。禁卫军首领立刻将此事禀报给司徒睿。
司徒睿得知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本欲借抄没相府财物来补充库房失窃的损失,却没想到相府的财产少得可怜。他大发雷霆,怒吼道:“怎么可能?相府怎会如此贫穷?给我仔细搜查,一定还有其他财物被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