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正在吃早餐,吓得一机灵,脸色骤变,用塑料袋装起罐头系好,免得泄露气味,引来恶犬。
打开小木箱,约有半米见方,身躯蜷缩一团,躲进小木箱里,抓起盖子扣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吱嘎!
守卫拉开船舱铁门,潮水一样鱼贯而入,进入最大货舱。
货舱面积巨大,木箱堆积如山,大小不一,令人眼花缭乱。
环视四周木箱,萧破军双手一挥,廖四和段熊带队搜索,上次就在货舱,意外发现蛇老,贼很可能躲在木箱里。
高世达愕然:“货舱赶上足球场了,这有多少箱子?”
貂哥调侃:“我要是贼,一定躲在箱子里。”
陆一鸣道:“猎犬上场,不信找不到人。”
八条猎犬进入货舱,犬吠声震耳欲聋,四处乱嗅寻找猎物。
阿吉如临大敌,冷汗直冒,屏住呼吸,躲在小木箱里,吓得瑟瑟发抖,预感大祸临头。
不出所料,猎犬发现异常,找出塑料袋,里面有吃剩的罐头。
“乌拉!”守卫振臂高呼,发出战斗信号。
所有守卫围拢过来,手持防爆盾牌和橡胶棍,团团围住货舱。
陆一鸣拿过一包咖喱粉,蹲下给八条猎犬嗅了嗅,随后放开狗链,猎犬自由搜索。
守卫竖起盾牌,取来撬棍开箱,不放过任何箱子。
汪汪汪!
猎犬跳到小箱子上面,低头乱嗅,发出高亢犬吠。
貂哥愕然:“箱子这么小,还能藏人?”
萧破军道:“咖喱有瑜伽术,还有缩骨功,花瓶都能藏人。”
高世达提着撬棍要上,陆一鸣拦住他。
“高老板小心,有守卫开箱。”
四名守卫手持撬棍,围住小木箱,直接撬箱子。
轰隆!
小木箱四分五裂,化为木板碎片,阿吉跳出箱子,抛出四枚小圆球,冒出滚滚浓烟,遮住视线。
“咳咳咳!”
周围守卫呛得咳嗽,分不清东南西北,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没等看清人影,阿吉早就跑了。
萧破军挡住舱门,虎目亮如金灯,拔刀迎战。
阿吉持刀扑来,眼眸杀机四射,刀光一闪,分心便刺。
萧破军挥刀招架,刀刃不断碰撞,火花四溅,险象环生,进入惨烈白刃战,打得精彩纷呈。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交手数十招,未分胜负。
阿吉大惊失色,刀刃布满锯齿,意外遭遇强敌,闯舱门没戏了,转身逃入烟雾。
萧破军如影随形,奔跑如飞,追在阿吉背后。
阿吉左躲右闪,避过挡路守卫,冲到通风管道前面,浑身骨骼噼啪乱响,施展缩骨功,效仿蛇老钻进通风管道。
刀光横扫而过,轻钢通风管道一刀两断,从半空坠落地面。
轰隆!
通风管道重重落地,阿吉眼冒金星,摔得七晕八素,脑瓜子嗡嗡作响,窜出通风管道,满地乱滚弹跳而起,还要继续逃走。
大网从天而降,阿吉一头撞进渔网,落网奋力挣扎,无济于事。
高世达欣喜若狂,抬脚踩住阿吉的脸,居高临下上下打量,确定是逃窜的三只手。
“哈哈哈,小喀喇蜜,大爷终于逮住你了!”
阿吉怒不可遏:“死胖子,拿开你的脚,你找死!”
高世达二话不说,抡圆撬棍对准右膝,重重拍下,拍黄瓜一样,响声嘎嘣脆。
咔吧!
阿吉面如猪肝,面目扭曲变形,双手抱住膝盖,痛得满地乱滚,嘴里飙出叽哩呱啦的垃圾话。
守卫蜂拥而上,七手八脚生擒活捉,捆得跟大闸蟹一样,用抬猪的杠子,欢天喜地抬走阿吉,向船长报喜。
高世达双手抱拳:“多谢汤姆先生,仗义出手。”
萧破军洒脱的道:“小意思,三只手的腿折了,跑不掉了。”
高世达道:“今晚摆庆功宴,请汤姆先生参加。”
貂哥附和:“兄弟好久不见,正好喝一杯。”
萧破军婉拒:“我是赵总保镖,不能擅离职守,先走一步。”
萧破军挥手,带着段熊和廖四,走进电梯离去。
片刻之后。
幽暗小黑屋。
阿吉倒挂房梁,闭口不言,遭遇狂风暴雨。
尼古拉斯抽空赶来,坐到沙发翘起二郎腿,点燃冒烟雪茄。
茶几摆满随身物品,其中有阿鼻地狱。
高世达指向药瓶:“三只手随身物品,这一瓶是毒药。”
尼古拉斯表情凝重:“招了吗?”
高世达摇头:“一句话不说,还是硬茬子。”
尼古拉斯吞云吐雾:“你的幕后老板,是不是哈里?”
阿吉诡异一笑,这次逃不掉了,不能出卖哈里,不然全家老小,都得整整齐齐的,狠狠一咬后槽牙,牙根隐藏毒囊破碎。
阿吉脑袋一歪,嘴角淌血,阿鼻地狱见血封喉,双腿一蹬不动,提前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