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的中忍考试临近,止水专门给鼬开小灶,二人一起演习,演习内容有,其一为寻找逃亡者的下落。其二为夜营。
宇智波止水根据逃亡者踩踏青苔的痕迹,以及故布疑阵的砍断树枝锁定了逃亡者的逃亡方向。
在不远的地方,又见到了一块被踩翻的石块,虽然鼬提出了这也有可能是逃亡者的故布疑阵,但止水告诉他,石块至少暴露了逃亡者经过的时间。
鼬恍然大悟,又跟着止水学到了不少东西。
循着逃亡者的蛛丝马迹,二人一路追远。
日头初降,二人石墩子对坐着,止水点火开始烤鱼,鼬则在那里摸着自己的查克拉短刀,思考着自己的不足之处。
“鼬,你的进步真的非常快”止水夸赞道。
“是吗,止水大哥,我的血轮眼也已经开了。”鼬露出了自己的二勾玉。
想到心子的死,他的神色又暗淡了下去,他暗暗思量,“如果我真的很优秀,心子就不会死了。”
“所以,你才撒谎啊。”止水并没有为鼬的开眼而高兴,反而有些同情的看着鼬。
“撒谎?”鼬一愣,想要用另外的东西掩饰“演习刚开始的时候,我都已经说了……”
“因为你太擅长自欺欺人了。所以察觉不到自己的真心。”止水拨弄着火堆。
“你不想待在家里吧?你脸上就这样写着。”止水笑着说。
鼬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察觉到止水从一开始就已经看穿了一切。
“不嫌弃的话,随时可以找我谈心。”
鼬点头。
“是,止水大哥”鼬点头答应,“止水大哥,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人,真的可能无情到对朝夕相处的队友的死毫无动摇的地步吗?”
“你还在想你那个队友的事情吗?”止水想了想,用尽量公正的话说着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根这个组织,是木叶中最特殊的群体,他们位于木叶的影子底下,将树根深深扎进黑暗里,最大的目的就是在暗中消灭会妨碍村子繁荣的障碍。为此,他们执行任务时不择手段,是一个无情且残酷的组织,你的那个队友,在这样的组织之中,本身就有很多的不得已,你要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去做,是否能比他做的更好。”
被誉为从小就能向火影一样思考的鼬此刻有些迷茫,他认为止水的话有些不对,但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河川介在鼬看来,是根本不受根控制的人物,那个家伙的自主性极高,一点都没有被控制的迹象,即使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弄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怀有什么样的目的,在想些什么。
如果根对他的要求,就是监视好自己,那个家伙应该早就超额完成了任务,自己不听父亲的劝阻,与那样的家伙结交,并且选择了信任,结果受伤的果然是自己。
自己为什么那么怨恨他呢?
是因为他的冷漠无情,见死不救吗?
还是在怨恨自己的无能?
那个面具人的目标显然是自己,结果自己却因为队友早就看穿了可能会有的危险,并选择临阵脱逃而埋怨队友。
那个家伙,明明提醒过队伍好几次的,结果,都被自己忽视了。
如果自己真的很优秀,水无月老师就不会失踪,心子就不会死,愚蠢的,明明是自己啊。
夜已渐深,夜色如墨。
唯一的篝火明灭,传来烤鱼的阵阵香味。四周,万籁俱寂。
鼬与止水一边吃着烤鱼,一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乒乒乓乓”远处传来了一阵兵刃的碰撞声。
二人立刻警惕的朝声音处赶去,止水顺手还将火焰熄灭了。
“鼬,小心点,这是最后的演习了。”
一名鸭嘴面具的暗部正在狂奔,一道苦无射了他的前面,暗部躲开了苦无,没有想到却被绊倒在地。
鲜血滴淋,暗部注意到了苦无上的透明丝线已经绑到了他的脚上。
正当丝线紧收的时候,一柄长刀将丝线切断。
“不才前来助阵。”止水挡在了手上的暗部面前。
迎面走来了三名忍者,他们也都各自带着熊、猫、狐面具,装备与被袭击者相差仿佛。
“追兵也是暗部?”鼬有些吃惊。“这也是演习吗?”
“忘掉演习的事情吧。”止水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偶发事件,在他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同为木叶忍者要自相残杀?”止水朗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