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个河川回到了茅屋,鬼灯那里也传来了消息,鬼灯满月想和河川接触。”一名暗部打扮的忍者在向立健汇报。
“派去试探河川的人有消息传回来吗?发现什么没有?”
“将军,发现他们时,他们已经昏迷了。”
“有恃无恐吗?”立健皱眉,“这个忍者的身手了得,下手也有分寸,虽然有所图谋,但看来只是针对鬼灯的,先静观其变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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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义孝心中有些不安,这个河川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他已经得到了从川之国高层那里反馈回来的信息,河川一族早就被大蛇丸灭族,有名有姓的成年都已经战死,孤儿被带回了木叶。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忍者流浪在外,这种消息基本不会错,而且,木叶中,一个叫河川介的孩子,在这次的中忍考试中盛声名鹤起,如果木叶的高层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个孩子在外面一定已经没有挂碍。
总之,这个河川,一定大有问题,这是鬼灯义孝从情报中得出来的确切信息。
“河川的身份是假的,他有很大问题,我们不能让你冒险了。”鬼灯义孝苦笑道。
“义孝叔,要拜托您跑一趟了,什么都可以是假的,但,他了解血迹病,一定是真的,我的身体不能垮,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得先接触他,再考虑如何利用他。”轮到鬼灯满月转变立场,他还年轻,又是如此的天才,真的不甘心早早的倒下。
“好,反正叔已经在立健那里挂了名,我这次去,如果回不来,你要做好带领族人全部撤离的准备,水之国不能呆了,那就逃,逃出水之国去,去海之国,去涡之国,甚至是去火之国,不要把族人的命白白葬送,以国内如今的态势,竹取一族很快就会被清算,一旦北方被击溃,就会到我们了,矢仓余威尚在,就算是你,也远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鬼灯义孝已经准备和河川摊牌,所以,连后事都开始交代。
“小心一点,从河川的表现看来,他的实力之强,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他真要出手,不要恋战,将声势弄大,你乘机脱身。”鬼灯满月现在很纠结,他不想族叔冒险,却不得不如此。
鬼灯义孝再次动身。
河川不知道自己的假身份已经暴露,他在茅草屋前,铺排着草药,翻晒起来。
阳光和煦,照在草药上,新鲜的草药还很葱绿,散发出草木的馨香。
“河川前辈,在下前来叨扰。”鬼灯义孝整了整身上的忍服,身姿笔挺的站到了河川的面前。
“有决断了吗?”河川没有抬头看他,依旧在忙自己的东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不用正眼看人。
“前辈,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我想再次确认一下您的身份,您到底是什么人?”
“嗯?”河川撇了一眼,看到了鬼灯义孝凝重的表情,他没有说话,认为鬼灯义孝有可能是在诈他。
“河川前辈,在下已经了解到,您绝不是河川家族的人,河川家已经被灭族,唯一的遗孤现在在木叶,那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您不会告诉我,那就是您的孩子吧?”
“河川介也有血迹病,难道有问题吗?”河川准备再狡辩一下。
“如果您是木叶,您会培养一个父亲还活着的敌对国家的孩子,并且让他出人头地吗?”鬼灯义孝说出了他怀疑的根本原因。
河川恍然大悟,他犯了以己度人的错误,大多数正常的势力,绝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有他这样的变态,喜欢给自己培养对手和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