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通急忙哽咽着说:“你这傻丫头还看我们做什么?我和你娘上年纪,更何况这金陵城内的情况你也看到!”
“估摸着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地方会被战火洗礼,到那时,你哪怕想要离开这里,都来不及呀。”
“我的傻闺女,你是爹我的命根子啊,如今你大哥已经走了!你如果再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我也活不成了……”
“你听爹的,这次公子爷要是打算带你离开的话,你跟着他们去,等以后,你在外面站稳脚,实在想爹娘的话,可以托人带信回来,我和你娘再去找你还不成吗?”
这时,徐晓翠也跪下来,只是,她没有跪在凌天面前,而是对着老爹跪下,泪如雨下,呜呜哭着说:“爹,我不走!”
“我想好了,真要是死的话,我也愿意,只要能和爹娘死在一起,那我心甘情愿。”
听到这里,徐晓翠的母亲徐张氏也跪下,将女儿揽入怀中,哭着说:“好闺女,你怎么如此让我们不省心呢?”
“昨晚上不是都已经给你说好吗?让你跟着眼前这位公子爷走的……”
凌天也没吃饭的心思,放下筷子,看向蓉儿,问:“蓉儿,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蓉儿当着徐大通一家的面,微笑着说:“常言道人挪活,树挪死,既然你们觉得在这金陵城内活不下去,为何不能去别的地方呀?”
徐大通苦着脸说:“没有衙门的文书,您说说,我们还能去什么地方?”
“到其他任何州县,到时候查验身份,没有文书,肯定是要被当作逃犯处理的!到那时,我们不是死得更快吗?”
蓉儿想了想,看向凌天,说:“公子,要不然帮帮他们吧。”
凌天略带几分好奇,问:“徐掌柜,你在这金陵城中好歹也有铺子,相比于那些普通百姓,日子应该过得还算滋润吧?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金陵城迟早要遭受战火的洗礼呀?”
徐大通擦掉眼泪,满是悲伤地说:“唉……公子爷,我徐大通虽只是个小商贩,但我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