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混蛋还戴着草叶面具,到底哪里摸进来的?
算了,不想那么多,逃走才是正事。
她已经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很久了,男人应该睡着了吧。
古小丫快速扫着洞内,已经能看清洞口了,不发出动静跑到洞口应该不是问题,可是以男人昨晚的敏锐力,万一察觉,再把她抓住,她这次要怎么应付过去?
还是说——
古小丫的目光落到男人的骨刀上,她趁他睡着一刀毙命的可能性多大。
她知道人体结构,知道捅哪里能要了命,问题是,没有一秒要命,这男人夺过刀就会把她了结了。
“醒了。”
突然的声音把思考专注的古小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她想继续装睡。
这男野人果然十分敏锐,太可怕了。
“在想逃跑。”肯定的语气,男人靠在石壁,眼睛睁都没睁。
古小丫想起昨晚男人要踩断他脚的可怕样子寒毛直竖,赶忙道:“没有,我没……”
“听着,母人,”男人对她说瞎话没兴趣,他仍旧是那副淡淡闭目的样子,“我发情期,让你跑,你能跑出山洞,我放你,跑不出,臣服我。”
意思是,自由的机会?
古小丫在片刻的呆愣后,顾不上问什么真的假的,男野人难得抽风,自由的机会就在眼前,她一定要跑出去。
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古小丫卯足力往洞口跑。
天有些亮了,已经能看清洞内的乱石,古小丫踉踉跄跄,好歹没摔跤。
男野人似乎是真的兴起玩起了猎人和猎物的游戏,没有一时来抓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狼狈的爬上洞口的石头翻出去,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