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都会去散酒摊子买点儿,一喝就是一年又一年。
周老三有存款,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买上一薄皮棺材安生走,还能余下些钱满足爱好,加上每个月也有五保户的补贴,日子也是能照常过。
论潇洒,或许这周老三更潇洒一些。
闫埠贵看了眼对门那俩邻居,眼中划过一丝不屑,也没多说,摇了摇头回家吃饭。
前院事少,但闫老师自持清高,看不上对面那俩泥腿子。
虽然一个是老兵,一个是轧钢厂的焊工,但闫老西儿就是觉得跟他合不来,索性,对门那两家也懒得搭理闫老西儿。
“怎么了?对面那俩老东西又笑什么呢?”
“谁知道呢,俩泥腿子!”
“行了,咱们吃饭!”
——
某处庄园,娄家。
娄家一家三口坐在一张简单的四方桌边儿上看着那丰盛晚餐一个个食欲大开。
已经给老爷太太小姐们上好菜的许母这才笑着退了下去,她可是佣人,上不了桌子的。
“咱们家这厨师的手艺比轧钢厂那傻柱的怎么样?”娄半城笑着给自己姑娘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笑问道。
娄小娥蹙蹙眉头,“那人比不上的,而且还色迷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哈哈!谁让我姑娘漂亮呢?”娄半城大笑一声说道。
“呃,不是看我,是看我们轧钢厂其他那些有了男人的女工。我还听说了,这傻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