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庭不和睦,人心散,这就容易叫外人钻了空子,欺负你们,占你们家便宜......”
赵老太一听她这话,再一想上个月她偷摘了人家地里的南瓜,叫人抓住给打了,当时她小儿子和小闺女都在,愣是没一个敢上前帮忙,事后,全家人更没有一个人给她出头的。
没错,这就是人心不和睦,人家瞅准了她没人帮,这才欺负她的。
“她二姨,你这话说的可太对了。”
“是吧?”夏晓禾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所以啊,婶子,你以后得对我大姐和丫丫好,要让她们娘俩吃好穿好,这样才显得您老厚道。
这叫外人看见了,都会说,哎呀,这给老赵家当儿媳多好啊,瞅瞅她家大儿媳日子过的,婆婆疼爱,男人听话,吃穿不愁的。
那些个家里有闺女的,怕是不用您找媒婆提亲,人家看我大姐日子过的好,就会主动上门呢。
这不是给您老省心又省钱了?”
赵老太被说的越发心动。
话说,她三个儿子,曾经一度是她的骄傲,可是随着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婚事也让他头疼。
每个都要彩礼,都要屋子,要粮食吃饭。
老大结婚,自谈的,还算不错。
可老二、老三就没那么幸运了,尤其老二,两年前就开始不停地找媒人相亲了,相了不下十个了,愣是一个没成。
现在听着夏晓禾这一番分析,赵老太如醍醐灌顶,“对,她二姨,你说的真对,保不齐就是这原因。”
说话时,她眼睛还朝夏晓菊瞅了去,带着补丁的旧袄子,灰扑扑的,还短了,头发也乱蓬蓬,脸上黑黢黢,连孩子都一脸脏兮兮的。
这样的形象,一出去可不得叫人说闲话?误会她磋磨吗?
“晓菊,你看你,你妹子喊你回娘家吃饭,你还不快去洗把脸,换件新衣裳,整天这倒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当婆婆的苛待你了呢。”
夏晓菊,“......”
“大姐,还不听婶子的话?进屋换身干净衣裳。”夏晓禾笑着催了一句。
夏晓菊迟疑着,“那个,我,我就这一身袄子。”
夏晓禾惊讶的瞅着她,“咋能呢?你当初结婚的时候,妈不是给你做了冬夏两季的新衣裳吗?过冬的棉袄就做了两身新的啊。”
“我......”夏晓菊不安的瞅了赵老太一眼。
赵老太当然知道,她那两身新棉袄都被自己闺女杏花给拿走了。
她怕夏晓菊说出真相来,忙打断她,道,“你那袄子在杏花那屋呢,上次洗了她帮你收了,你忘记拿了吧?”
夏晓菊也不好说出真相,但是叫她拿,她也不敢,“妈,万一杏花回来......”
“你只管去拿着换去,那么多话,她二姨都等半天了呢。”赵老太狠狠剜了夏晓菊一眼。
夏晓菊不敢再多言,抱着丫丫去小姑子房里拿棉袄。
这厢,夏晓禾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眸底只漾过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