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不停地跺脚,骂自家三个儿女没用,连个人都抓不到。
赵老头也跟着出来,只不住的咒骂着,“这也太不像话了,这成何体统?老夏家咋能生出这样的闺女?这是给老夏家先人丢人呢。”
“你不怕给你老赵家先人丢人呢?”夏晓禾拿着棒槌指着赵老头开骂,“你娶了这爱吃屎的老婆子,搅合的一家子不得安生,你以后死了去见你家先人你脸上有光呢。”
“我呸,你个死女人,老娘啥时候吃过屎?还有,你把我这院子都砸了,还有我屋子里的一罐红糖也毁了,你赔,你今儿不赔,老娘跟你没完。”赵老太气呼呼的骂道。
然后又指着夏晓菊,“都是你个扫帚星,领了这么个祸害过来害咱们家呢,你等着,老娘今儿非让大奎休了你不可。”
夏晓菊气白了脸,“晓禾是我妹妹,她不是祸害,她是最讲道理......”
话音未落,就见夏晓禾一棒槌朝赵老太砸了过去,嘴里吼着,“休你娘的休,你当现在是旧社会啊,还想休妻呢?姑奶奶今儿给你上一课,过不下去的不想继续过了要分开那叫离婚。”
赵老太眼见着那棒槌朝自己砸来,吓的浑身一激灵,猛地往后一退,结果自己给自己绊了一下,摔坐在地上,而那棒槌与她手臂擦过,恰好砸到她身后的门框上。
惊的门口的赵老头一身冷汗。
这丫头咋这么虎?这一棒槌砸脑袋上,脑袋不得开瓢?
其实,夏晓禾是有分寸的,她瞄准的压根就是门框不是赵老太,不然的话,一棒槌万一砸出人命来还得偿命,她没那么傻。
不过,一棒槌的威慑力还是有的。
一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连瘫坐在地上的赵老太也惊吓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还是赵杏花第一个扑过去扶她,“妈,你没事吧?”
“这个......”赵老太手指颤抖的指着夏晓禾,突然发狠似的对两个儿子道,“大奎二奎,你们是死了吗?没见着这丫头跟我动手吗?还不揍她?等着老娘亲自来呢?”
夏晓菊本能的想拉着夏晓禾跑。
夏晓禾却猛地将她拽到身后,手指扫过赵大奎兄弟,轻蔑的嚷道,“我看你们敢动我一下?你们但凡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们非礼,耍流氓,让你们蹲大狱。”
这一威胁,赵大奎原本就不敢动手的,赵二奎立刻也犹豫了,他纠结的看着赵老太,“妈?”
“你们两个窝囊废。”赵老太扶着女儿站起来,随后自己就朝夏晓禾扑打来,“他们不敢,我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是金子做的?还不能碰了?”
“哼!那就试试。”就在赵老太将要靠近时,夏晓禾突然拽着夏晓菊就往院子外头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来人啊,救命啊,老赵家要杀人了......”
院子里,一双爪子伸出来连片衣角都没抓到的赵老太,“......”
很快,经过夏晓禾那样的扯嗓子嚷嚷,周围邻居还有路过的村民全围了过来。
夏晓禾就抹了下眼角,红着眼睛对众人道,“众位乡邻,我是夏晓菊的妹妹夏晓禾,今天陪我姐姐回家取件衣裳,结果就撞见了这一家子偷偷在一块开会说要害我大姐。
被我们发现之后,老赵家人羞愤之下,就要杀我姐俩灭口。
你们瞧,这旱烟杆子就是赵老婆子的,她要用这个砸破我脑袋,幸好我跑的快。
诸位乡邻,劳烦派个人去请一下村里的干部,我们姐俩要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