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尉,你看如何?”
“可以铸造!且必须铸造!”
“寡人也是此意!王贲,拿着我大秦军械司的通行令牌,回去之后速将此物送去!”
“诺!”
尉缭也从怀中拿出令牌:“进入军械司,要两块令牌合璧,要不然,只能被格杀,接着!
进入军械司后,找到公输落就行,把东西交给他,他会安排!”
与此同时。
咸阳外的驻军,不知为何开始蠢蠢欲动,一股焦躁不安的氛围笼罩全军!
“听说了吗?咸阳封禁!”
“为何?”
“咸阳出现刺客,长公子遇刺,生死未知!”
“什么玩意,扶苏公子刚刚进城,就被袭杀了?”
“听说了吗?昨夜咸阳出现一群手持军弩的刺客!
现在城中流言四起,说是我大秦军方动的手,刺杀的扶苏公子!”
“放他妈的屁,公子指挥我大军,战无不胜,我大秦军方脑子抽了,刺杀公子?”
“别不信,咸阳都传开了,公子劝降齐国,军中亦有不满,将士无法杀敌,自然挣不到军功!
有怨言很正常!”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我秦军从来没说过!”
“军弩怎么解释?”
“这……”
“这是谋反,中尉军和都尉军严防死守,就是在调查这件事!”
“谁踏马往我军方泼脏水,这不是放屁吗?
公子率军大胜,我们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
“你自己是不会,你怎么知道其他人会不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类似的流言在秦军大营四处而起,仿佛有人引导。
正在激怒,挑拨秦军将士的情绪。
几个军营之中,几名千夫长在一起讨论。
“谣言四起啊,说什么我秦军对公子劝降不满,将士们军功不显,没有脸面荣归故里!”
“别说谣言,这话是有人说!”
“肯定有啊,军中哪个是安分的,那群杀痞,恨不得多杀人,挣军功呢!
但那也就是抱怨一句而已,谁没一两句怨言,公子让你活下来了怎么不说!”
这时,一位千夫长开口。
“诸位,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让流言四处扩散啊!
现在,我们应该向王上表明决心,公子遇刺,乃是我大秦之耻辱。
而且是在咸阳遇刺,咸阳啊,我大秦的国都,若是不查出凶手,岂不是让天下嗤笑!
还有,就是自证我大秦锐士的清白,有流言说和我大秦军方动的手,简直是放屁
我们联名上书,求王上严查凶手,还我秦军清白,更要还公子一个公道!
我们为大秦厮杀,公子为大秦奋战,可不能让人平白污了名声!”
“对,联名,严查凶手,清不清白不重要,要的是给公子一个公道!
没死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却差点死在自家院子里,妈的,有这样的道理?”
“写,马上就写!拉人,拉的人越多越好!”
这位千夫长满脸笑容,在笑容之间,似乎夹杂着一丝轻蔑。
一群莽夫!
令,可自上而下,却不可自下而上,自下而上,那是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