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脸眯起眼睛看着他和他身边有二十多个壮汉,“我是来领牛大爷和兵子的,他们都是我车行的人,你是谁?不关你的事情就让开”!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冷!.....
“师傅,这丫的把我们几个都打伤了,打死着小丫养的!”这句话是最恨的骂人话,我忽然看“吁泽良”一脚踢了出去,这说话的小子体重也在一百六七十斤,被“吁泽良”踢的飞出一米外重重的落在地上,“吁泽良”这一脚让看热闹的瞬间安静了下来.......
“谁是二虎车行拿事的,砸了我二辆黄包车,今天给我个说法,要文要武出来划出个道道”我看着这二十多个壮汉,“我是周大虎,今天你过了我,黄包车赔你,你过不了我,留下你的一双“照子”!............
此人在说话时已经走上来伸手抓我肩膀,我同样回抓,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没想到此人是个摔术的高手,当我用擒拿手“锁”住他时毫不犹豫的一个“小鬼戏虎”,以“四两拔千斤”的借力打力将他摔倒在地时,他的胳膊骨头也错位了……
“点子扎手,操家伙一起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我接住“吁泽良”递给我的一根木棍说:“我不想伤人,只讨个说法!不要逼我”这话还是管用,所有准备围着打我的人都停顿了一下;
也就是这停顿,一个身上刺龙的彪形大汉,身上肌肉隆起,刺青纹身已经纹到了头上,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鬼魅之气”,挡在我们对方的中间,向我一抱拳:“我周二虎,朋友有话好说,请报个“腕吧”(注:江湖黑话,报个名)”;
在太阳下,看热闹的人头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反手握住棍,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周二虎,我心里不想说江湖切口,我冷冷的说:“我是郞书军,不想惹麻烦,但麻烦我也不怕!打了我车行的人、砸了我车行的车,没王法了?咱们就按没王法的解决!”;
我的话音刚落,看热闹的人群分开了,一队警察和一队侦缉队端着步枪将我们围了起来,后面出来了一个高个胖子的警察和二个熟人,陈股长、侦缉队队长!
周二虎扶起周大虎向那个胖子警察小声说了些什么,显然他们认识我心里想:“你们把这五个闹事的抓起来!”胖警察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油脂,所有的警察和侦缉队人将我们五个围了起来,这时牛大爷、牛大柱和兵子已经吓得哆嗦,我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吁泽良”,我发现他的左手摸向腰后,我看着他摇摇头一个眼神,“吁泽良”点了点头........
陈股长看清是我,立刻向胖警察小声说了几句向我走过来,走到我面前一抱拳,“幸会!幸会!又见面了!请“袍兄”(注:江湖大佬)近一步说话!我们局长想和您商量一下”,我扔掉手中的木棍,向陈股长微笑说:“有劳”!
刚走到这个胖局局长身前,他竟然指着陈股长的鼻子破口大骂,同时指着我骂我骂道:“陈晓铭、他算什么狗呀!竟敢和我说,什么丫的下碎……”;
我抬手便是一个大耳抽了过去,这一抽将这个胖的和猪一样的警察局长打倒在地,这时我心一横,不行就杀了他,这个念头刚刚闪起,看热闹的人们已经呆了,敢打警察还是局长,拉枪栓上膛声让我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陈股长已经一脸的懵圈!
一阵皮鞋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一队日本鬼子端着上刺刀的步枪围住了我们所有的人,巧了是前几天在“协合医院”门口的那个日本鬼子军官!他看见我先是一愣,胖警察局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献媚的微笑走上前“山吉中佐,他们是大大的坏人,不是良民,在这里闹事!破坏繁荣!”;
这个叫山吉的左臂带着一个白布袖箍,上面写着“宪兵”!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流利的中国话说:“良民证”!
我看到他面无表情,我也一脸冷漠的掏出那个宫本田惠送我的布包上面绣着一个“竹子”,我心里想给他看两个证,一个良民证,一个出入“特务机关”的证,这个鬼子中佐一愣,没有打开看便向我鞠躬说:“打扰了”!我也一鞠躬学着“宫本井松”的样子说:“辛苦你了、杀了那周大虎兄弟,抓了那个胖警察局长,他们有问题”!
太多的只是自己一时的气话,但后果却让自己变得都害怕,“山吉中佐”抽出枪毫不犹豫地向周大虎和周二虎头上就是两枪,三个日本鬼子在枪声中刺刀己经刺进了这兄弟俩人的身体,周围的人群静了下来,脸色吓得苍白.........
一阵日语两个日本鬼子已经下了胖警察的枪,枪托已经招呼到他的身上了,这个叫山吉的日本鬼子向我鞠躬后带着胖警察局长走了;
在场的警察和侦缉队看着陈股长,没有人敢正视我,“三爷!给小的个面子,这是怎么回事?”陈股长走到我身前小声说,我简单地说了一下,陈股长笑着对我说“三爷、这事我今天下午就让人给您把车送过去”!
我在众人的目光里心里沉甸甸和“吁泽良”、牛大爷父子、兵子走出了热闹的天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