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的这墙是木头做的!”马三宝回头对我说,但是我睁大眼睛看着墙里面的两个木笼子,四方木笼子里有两个女人惊恐的看着我们几个!她俩的头发已经被剪的很短,脖子上一个皮带,身上没有寸缕衣服,看到她们身上的那一刻,我心里一疼..........
“刘剑,马三宝、牛民道你们三个愣着干什么,放她们出来,马上去给她们找衣服,打水来,准备吃的!快去!”我的吼声让看的吓住的三个人手忙脚乱的用斧头劈开了木笼子的门,然后跑了出去……
一步步走了过去,我此时此刻的心已经疼到了极点,怒火冲上了头,“阿爸...这俩...个...姐姐...真的可怜....呜呜呜呜....”小姑娘鼠金枝哭出了声!
“你俩别害怕,我和兄弟来救你俩妹妹出去”我弯下腰伸手去拉一个女人,她的身上就像穿了“盔甲”,被刀割的地方又有了新的伤疤,烟头烫的前面的身上全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看着我然后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从小木笼里爬了出来!另一个同样伤疤如同“盔甲”一般的女子也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在爬出来前看着我:“你们...真的...是来就...我俩的....吗?”?
“是!对不起……俩位妹妹....是哥哥们不好!来....来迟了!对....对不起妹妹”我终于哭出了声.......
“阿爸.....水来了....快!让姐姐洗干净”小姑娘鼠金枝对我说!
“好!”我看着两个身无寸缕一身伤痕累累的两个女人伸手一边帮她们解开脖子上的皮带一边说:“你们俩快点洗!穿上衣服出去杀这里几个日本鬼子,解解气!妹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马三宝、牛民道留下来保护她们!
“明白!掌柜的”马三宝手里拿着斧头对我说!
“掌柜的外面有二十个多个日本鬼子赶着三辆马车向咱们这里来了!”张贵银、刘彪跑过来对我说;
“叫楚晋堂进来敲鼓,他会敲“阿波舞”的鼓,我出去!所有人听着放鬼子进来动手,可以开枪”........
黑暗的路上传来了手电的晃动,随着风一阵阵酒气飘来........
“ああ!ドアに入って、私たちはお酒を送りに来て、私たちの帝国の强さをお祝いします……(注:哦!打进门,我们是来送酒的,庆贺我们帝国的强大......”)一个日本鬼子军曹晃着手电筒用日语大声说,明显这些日本鬼子已经喝半醉了……
“ああ!やっとお酒を送ってきましたね!よかった!あなたたちはちょうど始まりに间に合った。(注:啊!你们终于把酒送过来了!太好了!你们正好赶上开始)我用日语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