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看的有点糊涂没有明白!“宁臻快穿上鞋!”我还是一跛一跛的走到宁臻身边.......
暗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天时两个蓝色皮肤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俩分别抱着一坛子.......
“宁慕、宁萱!快用蜂蜜酒给头人双手止痒!”宁臻一边穿好布鞋一面说!
“是!大巫司!”.......
坛子打开的瞬间,屋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然后看着叫宁萱的女人把酒一点点倒在双手的纱布上.........
用神奇一点也不夸张,双手的奇痒瞬间消失了!宁慕、宁萱走了……
此时我才知道疼痛人可以忍住,而痒、奇痒比疼痛可怕,那是一种完全无法忍受的!“我们睡觉!明天再说”我笑眯眯对宁臻凤红说......
黑夜总会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是因为外屋大黑吃骨头的声音!“夫君!醒了!”凤红已经和宁臻坐在木桌边喝热茶了!
“是!你们怎么醒来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
“夫君!谷里的人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习惯呀!”宁臻温柔的对我说;
此时我猛然发现宁臻和凤红真的长的很美,一种不一样的美,也是女人怀孕那种丰满的美!更是皮肤的颜色衬托得美!
“夫君!我们俩去道观吃饭!不应响你和兄弟们的事!双要是痒了你拉木柜里的绳子,那头有个铃铛!我们俩就会过来!”宁臻温柔的看着我说!
“好!老婆你们俩出谷,长时长了不会有......”我看着两人说;
“不会!因为上天有德、厚土有恩惠!而且有“神钟”保佑!但是我们的皮肤颜色又不能陪伴夫君身边......”宁臻有些失落的看着我说;
一阵内疚让我伸开双臂抱着宁臻和凤红........
看着大黑、大妞、二妞摇着尾巴跑到宁臻和凤红用鼻子闻着,然后爬在地上和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我真的无语了!因为平时大黑狗看到那一个兄弟都是一副不理不采的样子.......
“长官!你醒了!伤口怎么样了!”矿诺川、刘三宝、顿珠郎吉坐在屋门口的小木桌边喝看冒着热气的茶水看着我;
“伤口痒呀!带我去茅厕!”拄着拐杖跟着矿诺川说!
“长官!伤口痒是长新肉呢?好事呀!长官!今天王孙子、王孙丑、王孙寅、王孙卯、王孙辰、王孙巳、王孙午、王孙未、王孙申这些兄弟成亲!”矿诺川扶着我笑着说;
“啊!这么多兄弟结婚!”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是呀!长官!人们说今年年景不好!这一闹狼灾和野猪灾,田地都荒了,不少人家卖儿卖女!王孙子、王孙丑这些兄弟定的亲,女人都是闹灾刚开始就被买回的女人!女人的家人都没有!这里人说,这大山里只有两个地方好、有吃穿、不闹灾、一个是青木川,说是“何辅堂”先生哪里!第二个就是咱们这里!不闹灾!........”.......
矿诺川的话让我一阵无力感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怒火!无力感是,现实还有卖儿卖女的!我却改变不了什么!怒火是这些狼和野猪这样糟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