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就要面对一切危险只能硬着头皮面对,没有那么多的侥幸,只有冷静的去思考和面对,谁都不比谁聪明,这个世道没有傻呆,相反的一定要去多想,因为面对的都是狡猾和聪明的对手!这就是现实,始终在心里都要提醒自己,敌人很狡猾也比自己聪明,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小事都要严谨细致!这样才能少露出破绽,顺利通过所有的封锁区域........
香味浓郁的餐厅里,不少兄弟都看着摆在我面前的一大铜盆肉,但是却是没有敢下筷子,他们的面前也是一大铜碗肉,“九足蛇妖”的肉,兄弟们和一帮法国船员的家人面露古怪的看着我........
“你们怎么不吃呢?这么香的人!吃呗!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你们不饿呀!”我笑着说;
“长官!我、我就不吃这肉了、我是藏族、我们藏族人信仰佛教,而且是不允许吃水里的东西、我还是吃点牛肉汤和馍馍”顿珠郎吉立起来干笑的对我说;
“好!还有谁不想吃?”我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
“长官!我是蒙古人也、也是喇嘛教!也不能吃!”巴图勒憨笑着站起来说!
“好了!不想吃就吃其它的!只要吃饱肚子就成!都别看着了、去吃吧!”我笑着对兄弟摆摆手说.......
关五常和陈俊峰、牛民道、马三宝、刘骆驼、钱林虎端着铜碗走到我的面前笑着吃着,“这肉比牛肉细、好吃”马三宝笑着对我说......
“长官、一大锅那什么“九足蛇妖”的肉都不给我留一点!”仝山林看着我说;
“啊!一锅肉都没了?好了我这半盆分给你!”我笑着将铜盆递给仝山林......
仝山林笑着接了过去大口吃着!
“长官!兄弟们就顿珠郎吉和巴图勒没吃!其他兄弟都一人一大碗、周杠和扎努吃了两碗!”王梓峰笑着对我说,看着王梓峰满嘴边的油,我笑着指了指.......
“长官!他们都是泰国华侨,他叫王岩仓、滕古、岳岗、吴生山、右贺他们都十七八岁!在泰国被日本鬼子抓住了,日本人给好多人做了身体检查后,然后这些日本鬼子带他们去中国占领去.......王岩仓家在泰国是开商行的、滕古家是开自行车行的、岳岗家是开橡胶园的、吴生山家是开医院的、右贺家是开中医馆的......他们都在上学,逃过一劫......日本鬼子杀了他们的全家、罪名是“捐资华夏抗日”!五家人七十多口子一夜,全部被杀......他们去找日本鬼子报仇、被抓!”段元鹏对我说;
“嗯!他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看着段云鹏问;
“已经知道了!他们求我收下他们,他们的国语说的不错,而且都还在武馆练习武技!”段云鹏对我说;
“这还好!大海上还能收几个兄弟!交给你带!但是也要继续甄别!明白吗?日本鬼子特务机关很狡猾的!”我看着段云鹏说;
“明白!长官!再下来就是救的女人和小孩都是英国人分别是尤娜、维纳斯莉、维奥莱特、弗吉尼亚、温丽丝、赛妮娅她们都是英军的家眷,在交谈中,长官!尤娜说那些日本畜生,他们吃人肉,她们就是“食材”,从泰国出来,船上的日本畜生已经吃了一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孩子........”段云鹏对我咬着牙说;
段云鹏的话让我皱了皱眉头.......
“我们去看看看她们”我想了想对段云鹏说.......
看着眼前的这些女人和她们怀里抱着的孩子,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的臭味,不由的转回身:“矿诺川去叫武奎元和王小微、刘诗过来!让他们去洗干净,给她们检查一下身体、换衣服再让杨镇东给她们把头剪短”.......
“You don"t have to be afraid! We are not Japanese animals! We are Chinese soldiers! You are free, but you must go to Chongqing in China with us. When you arrive in Chongqing, you can find your embassy! But you must listen to us, oh! Listen to our orders! Don"t worry about your food and drink! We are Chinese soldiers, and your husband is also a soldier. We are all fighting against Japanese animals! Children can play on the boat, and there are also French people here(注:你们不用害怕!我们不是日本畜生!我们是华夏军人!你们自由了,但是你们必须和我们一起去华夏的重庆,到了重庆你们可以找你们的使馆!但是你们一定要听我们的话、哦!听我们的命令!你们的吃喝不用愁!我们是中国军人、你们的丈夫也是军人,我们都在打日本畜生!孩子们可以在船上玩,这里还有法国人......”)我还是用英语笑着对这些惊恐不安的几个英国女人说!
在几个女人点头时一个嫩雅的声音说:“Dear Sir! Tomorrow is my birthday, can you give me a small birthday cake!(注:尊敬的先生!明天是我的生日,能不能送给我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看着英国女人“维奥莱特”用手去捂小女孩的嘴,我笑着摆了摆手伸手从女人怀里抱过小女孩:“What"s your name(注:你叫什么名字呀”);
“Sir; My name is Zola, I"m three years old! Mom said me, Dad died in battle! Sir, will you give me a birthday cake?(注:先生;我叫佐拉、三岁了!妈妈说我,爸爸战死了!先生、你会送我个生日蛋糕吗?”)小女孩佐拉嫩雅的声音如同一个大锤砸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