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会知道一场战斗会死多少人,没有谁会知道一场战斗中自己有多少失误,有的人只是在想着胜利,而不是去想失去的代价是自己的兄弟同泽,是为了胜利可以付出代价的只有生命,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为什么不能减少这样的代价而去胜利!一场战斗就可以看出什么叫盲目的指挥,什么叫自大!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无力和无奈!战争在考验人的承受力同样也在检验每一个人的生命!妥协也许就是唯一的坚持,妥协就是合作的成功.......
坐在弹药箱上看着“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的一号和五号,这个一号女人的嘴不停的给我讲着国内和国外的大形势,看着她嘴角都超了白沫……
我脸上依然是那副表情,她讲她的我想我的,反复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把我们兄弟换出去,他们“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的队员换进来,前面两道日本鬼子营地的警卫是否能看出问题?”?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看了一眼五号这个男队员,这时我忽然明白了,我们穿的日本鬼子军服的棉帽子有扣脸罩,扣上扣子只有一双眼睛在外,这么寒冷的天气,所有的鬼子看到的都一样,所以这里的鬼子只认?标和通行牌.......
想明白这一个问题后面的问题就是兄弟们出去了,藏的地方,兄弟们的良民证和户籍证怎么办?心里快速的盘算着......
“长官!我说了这么多你同意了吗?”一号女人看着我说;
“啊!你讲的我听不懂,真的!我没上过学!以前就是赶脚出力的!你说把你们的人和我的兄弟换一下、是不是!换进来谁说了算?谁来指挥?谁来定计划?”我看着一号和五号说完然后摆了摆手继续说:“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让我想一想,你们俩先出去吧!”我看着两个人说!“好!你想想!我们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哦!给你一张齐齐哈尔的地图,地图上标着日军各各位置的兵力”一号女人站起来对我说完掏出一个叠纸递给我.......
接过地图看着两人背起步枪走了出去......
展开这张手画的地图,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仔细看着.......
看着手画的地图,首先找的地方就是“釆石场”这个地方可能是我们炸了这里后唯一的逃生之路......
但是再看日本鬼子的营地位置,心里有种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从图中又看不出什么........
走到门口拉开门小声对在门口来回走动的顿珠郎吉和矿诺川说去叫:“路东沣、杨东华、钱榆、李项村、邓山虎、牛二丑、武海、楚晋堂、于则良、周登富、罗荣佑、曹忠汉、陈国民、关五常、陈俊峰、李晨波、吴汉雄他们过来,然后在胡立铁那里点堆火,我们去哪里说”嘴里说着眼不由的看向三屋碉堡,打铁的那里是碉堡的死角!听着胡立铁和周杠、巴图勒抡锤打铁声,再看看背着枪走来的兄弟们心里终于下了决心.......
“你们不要说话听我说:现在我们必须做出调整,部分兄弟必须出去然后换进来另一批人,换出去的兄弟必须快速隐藏起来,然后听着这里的动静,这里打起来后,外面的鬼子肯定来增援,你们在外面的必须阻击”说到这里我看着兄弟们,火堆里的木头在疯狂的借着寒风燃烧,地上的集雪一点点融化,忽然一片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
“这是我的命令!你们必须服从!你们在外面阻击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打完就快速藏起来,然后不要急着离开齐齐哈尔!日本人肯定会在各主要路段路口盘查,你们出去前李项村会给兄弟们再发一次钱,躲上十天半个月后你们分散回关内!记住打完后留下短枪其它武器全部扔了!.......
“我留下!”路东沣看着我说!
“长官我也留下”钱林虎跟着说.......
当于则良说要留下时我笑着说:“则良、你带二呆、马傲、马估和北平来的兄弟一定要回去!懂吗?”;
“长官......”于则良看着我说!
“滚蛋!你和二呆带着兄弟们一会就回去,把换你们的人良民证要了,换上你们的照片!记住要有藏的地方!”我抬手拍了拍还要争辩的于则良.......
“邓山虎、牛二丑你们带兄弟们也走,记住你们出去后第一次事找到警署那个三屋楼,放火烧了警署,这样良民证和户籍地根日本特务就处查对了!曹忠汉你带上一部分兄弟们也走,这里我留下,然后留下会使机枪和掷弹筒的兄弟们!......”........
我小声对兄弟们说了,这一刻兄弟们都没有争,所有兄弟也都明白在外面打阻击也是九死一生,里面同样是.......
在我和兄弟们说的时候碉堡上的两个鬼子少佐也在说:“川岛君、満鉄警备队の人はなぜどこを囲んでいるのか?(注:川岛君,满铁警备队的人为什么围在哪里?”);
“うん!警备队が鉄道を修理するのは専门的だと思いますが、彼らはなぜ问题を相谈しているのでしょうか。私たちにはわかりませんが、大きな锅の中のお汤が冻った鉄のような地面に倒れているのを见て、すぐに掘ることができて、前の食いしん坊の専门家に比べて!彼らこそ帝国が鉄道を作った人材だ!(注:嗯!我看他们警备队修铁路很专业,他们在为什么问题在商量!我们不懂,但是你看那些大锅里的热水倒在冻的和铁一样的地面,很快就可以挖开,比上一批那些只会吃喝的懒鬼专业!他们才是帝国修铁路的人才!)........
而此时一个砖窑里一号、二号、五号、五号、九号苏维埃国际共产纵队的男女在小声商量着........
“我们去找了这个长官,我现在都怀疑他是不是我们潜伏的同志,日本反战联盟的同志!他对我所说好像不同意!”一号女人说;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二号女人接话反问;
“他们能有什么计划,他们连樱要塞的布局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打”九号男人说;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问我们的名字?难道怕我们说假名字吗?”一号女人皱着眉头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