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在御书房里站了两个时辰了,看着自己的父皇低头批阅奏折,完全把他这个人忘记了。
今天下午父皇叫人把他叫来了,现在天都黑了,父皇还是一句话不肯和他说。
扑通一声他跪下了,哭着求皇上。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只要您说出来,儿臣一定改。”
听着他坚持不住了,皇上放下笔,抬头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错了,你要是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大皇子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抬头看着父皇,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觉得自己藏的很好是吗?你和太子怎么较量我都没说什么吧?可是你竟然去抓一个五岁的孩子?”
“儿臣没有呀?父皇,冤枉啊?”
“哼,趴”
一个奏折打在了大皇子的头上。
“淳于家唯一后人你也敢动?你真的以为房家好惹吗?愚蠢,还想做皇帝,你要是真的做了皇帝真的是大周国的祸事。”
“父皇,儿臣,,,,,,”
他说不下去了,没想到表面上后人无能的房家竟然会对父皇那样忌惮。
御书房寂静无声,许久后,皇上叹了一口气。
“你呀太急了,小心点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听我的每一个开国国公都不简单的,能够历经百年仍然存在于京城的更加不简单。”
皇后娘娘在宫里刚刚吃了饭,看着下人来来回回拿走那些饭菜,崔尚宫从外面回来府耳和她说了话。
“娘娘大皇子从御书房里出来了,走路姿势不对呀,可能是被罚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