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林牧钦会这么说,钱医生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终究是没开口。
林牧钦瞳孔微沉,清凌凌的说道:“等她醒来,我就回北京,一周后打完比赛,我会立即来新西兰接她。”
“谁也拦不住。”
他一字一句的启唇,锵锵肃然。
这句话,带着不容质疑的强硬,让钱医生的背后一僵。
他忍不住想,如果两年前,不选择隐瞒他,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是不是就不会让这两个小孩抱憾这些年……
床上的人没有意识的低声嘤咛一声。
缓缓睁开眼睛,撞上了林牧钦那张写满担心的眉眼,手臂传来钝痛,简羡夏疼的直皱眉头。
“醒啦,感觉还好么?”林牧钦将她散乱的额发拨到耳后,用蘸湿的棉签,润了润她有些干裂的嘴唇,“你现在还不能喝水,忍着点。”
简羡夏刚想问他怎么来了新西兰,林牧钦抢先说道:“放心,我一会就回北京了,你好好休息,等我打完……的比赛,我就来接你回家,你乖乖的养伤,好不好?”
像是在自说自话,林牧钦虽是每一句都在询问她的意思,却也不等她的回答。
他摸向颈后的绳结,取下了那枚戴了二十几年玉佩,带着他的体温,重新系在了简羡夏的脖颈间。
墨玉深沉,质感细腻,没有复杂的雕刻,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静静地挂在她的心口处。
简羡夏低头看着那块墨玉出神,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的平安符,如今亲手交给了她,佑她此生无病无患,无惧无忧。
玉佩丁东后。怅佳期、参差难又。
林牧钦履行承诺在她醒后就立即飞回了北京。
两个人满腹的心事,在此刻静谧而悠久的对视中心意相通,他懂她的苦衷隐忍,她也明白他的情谊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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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永不生锈,我们永不分离。
——
林牧钦在回京的两天后就飞去了斯德哥尔摩,大胖和赵敏心乘同一班飞机。
季东阳作为领队,坐在林牧钦的旁边,自从新西兰回来,自己三番两次都想找他好好聊一聊。
可林牧钦只一头扎在训练场里,早六晚十,十分的刻苦卖力,期间于晓来看了两次,颇为满意。
眼下得了闲,季东阳打好腹稿,状若随意的问道:“羡夏她……”
林牧钦转过脸来,声线平静的唤了一声,“季指。”
季东阳眸色闪烁,“嗯。”
“打完比赛,我就会去找她。”林牧钦直视他的眼睛,将自己的所有心思一一呈上,赤裸裸的坦诚,“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季东阳的咯噔一下,心有昭昭。
“牧钦……羡夏她的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季东阳的理智和感情在相互拉扯,矛盾感填满了此刻纠结的内心。
林牧钦合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声线还是那么的平稳有力,“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以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