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垂眸:“……是。”
“你呢?”
“也是。”
“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宫煜说着,被温白扣着的右手猛地使劲儿,一个踉跄,温白始料不及,身子往前倾倒。
下一秒,温白便察觉到他的喉结上一片温凉,脑子里一团乱麻,喉结上下滚动。
他!被!自己的!师弟!亲了!
而且!还是在床上!
只顿了半秒,温白便彻底反应过来,顿时反客为主,反扣住宫煜的手,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腰间,压在自己的怀里,扇骨很硬,置于腰间,总有那么一点令人感到不适。
压在上面的人哪里会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撂下烂摊子就准备跑,谁知,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脚踝,随后,一个人的重量就压了上来。
温白将脑袋搁在宫煜肩上,脸上挂着无辜的笑:“世子殿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开这种玩笑?嗯?”
宫煜肠子都悔青了,想跑,现在哪里还跑的了!早知道他就不打开天窗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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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抽离脚,却发现被 夹 的很 紧,半晌没动静后,只得换个办法,他艰难扶住温白肩膀,试图挪一下体位,好不容易轻松一点,一个阴阳逆转,温白丢了扇子。
“卧槽!”
宫煜惊呼一声,跟薛不闻学的国粹都冒出口了,可见他有多震惊。
只是,还不等他从上一个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又陷入下一个震惊当中。
——他被亲了!!!
这事该怎么说呢,如果非要宫煜用一句话来形容现在这个场景的话,那就是大师兄正在咬着他的喉结……哄他。
啧,他可不傻,这条贼船他打死都不会上!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上的重量骤然加重,唇角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之后就再难呼吸。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宫煜心中苦闷,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至少他不应该在下面!
哐当!
一个不小心,宫煜竟然扯掉了温白的发冠,随之落下的还有他绑头发的头绳。
侯府的院子里有一个水缸,这本是用来养花的,可今天宫煜回来,一时兴起,就往里面丢了两条小金鱼。
他当时还指着其中那条比较肥胖的鱼冲温白咧嘴笑道:“看看!这是你!”
一汪月光撒下,正好打在大胖金鱼身上,缸里小鱼少容易打架,可不么,眼下,在月光所照到的地方,大胖鱼正骑在另一条鱼的身上。
鱼尾一摆,平静的水面瞬间泛起道道波纹。
吱嘎——
吱嘎——
是老旧木门发出来的声音,以及屋内。
方文洲推开门走出来,走到水缸旁,当猫当久了,他下意识想去抓鱼吃。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泛着点灯光的屋子,叹了口气:“这两人,说话说不到一块儿去,在打床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