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快步离了内书房,打算去大观园看看兴子。
兴子已经搬进了大观园,身边儿几个女侍伺候着,尽力还原着倭国的一些习俗。
但贾珩沿着回廊返回后院,行不多久,面色就是一愣。
抬眸之间,分明瞧见身穿大红晕染大花的丝绸褙子,高梳云髻,散点金钗,面如满月的湘云。
贾珩笑问道:“云妹妹,这是要往哪儿去?”
湘云似是刚刚从外间过来,手中拿着帕子擦着额头的细汗,问道:“珩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贾珩笑了笑,说道:“我去园子里有些事儿,云妹妹在这儿胡乱转悠什么呢?”
湘云面带笑意,柔声道:“我过来寻琴姐姐……”
话一说出口,湘云心神就是一惊,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目中满是欣然之意流露。
她这是做什么呢?
难道是在提醒珩大哥那天欺负她的事儿?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低垂的小胖妞,心头也涌起几许有趣。
向前快行了几步,一下子拉住湘云的胳膊,柔声道:“云妹妹,那咱们去找你宝琴姐姐?”
湘云芳心轻颤了下,“嗯”了一声,似是晕晕乎乎随着贾珩向着不远处的一座轩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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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阁之上悬挂的匾额镌刻着“凌仙阁”,门楣上字迹清晰。
贾珩与湘云进入阁楼,一架紫檀木的屏风上雕刻着海棠图,周围的家具陈设颇为考究,而高几凳上,元青花的瓷瓶,线条柔美。
贾珩拉过湘云的素手,落座在梨花木椅子上,抱着身形丰腴款款的小胖妞。
湘云霞飞双脸,眉眼蒙起一抹羞意,柔声说道:“珩哥哥,你这几天怎么没有找我呀”
贾珩轻轻抱着小胖妞儿的丰腴娇躯,只觉丰软不胜,探入衣襟当中,暖着两只手,柔声说道:“这几天不是大婚了,没有空暇过来寻云妹妹一块儿说话。”
湘云秀眉弯弯,玉颊羞红如霞,颤声道:“珩大哥,哎呀~”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那身形挺拔的少年已经凑近过来,一下子印在自家丰润微微的唇瓣上,顿时,一股恣睢、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胖妞还就吃这一套。
而那弯弯而颤的眼睫,微微垂将而下,丰腻、莹润的脸颊两侧稍稍泛起玫红气晕,明媚动人。
直到裙裳衣襟处传来阵阵异样,湘云鼻翼腻哼了一声,芳心已是娇羞到了极致,双手抚着贾珩的肩头。
不过,终究是见到过贾珩先前与宝琴痴缠的场景,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娇羞不胜。
旋即,湘云秀眉弯弯成月牙儿,凝眸看向那少年,只觉丰软款款的娇躯滚烫如火,颤声说道:“珩大哥…”
珩大哥说着说着,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轻薄着她了。
贾珩笑了笑,柔声说道:“云妹妹这段时间想我了没有?”
虽然宝琴与宝钗、以及湘云同样都是微胖的丰腴一款,但宝琴显然丰腻几许,带着几许绵软。
而湘云则是肌肤弹软,娇躯接触之间,触感颇有弹性,而那张白腻微胖的脸蛋儿,则是如盛开的秋海棠一般,彤彤红艳,秀丽无端。
真是年纪大了,记得崇平十五年,湘云还没有多大,吵着让他教着骑马。
一晃都三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小丫头,也已经长大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湘云那张丰腻、白皙的脸颊酡红如醺,声音酥软、娇俏几许,说道:“想~”
而后少女娇躯剧颤,却见那少年已埋首在自家衣襟中,顿时,那张苹果圆脸的脸颊滚烫如火,周身颤栗不停,分明宛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难以自持。
贾珩此刻垂首之间,噙着芍药,似游走花丛,心神颤抖不停。
倒是不由回忆起原着当中,湘云醉卧芍药花丛的描写。
「湘云唧唧嘟嘟说:泉香而酒冽,玉盏盛来琥珀光,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
在那一刻,酡颜如醺的小胖妞,应该就是一大朵盛开其时的海棠花,人比花娇,艳丽娇媚。
湘云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滚烫如火,垂眸看向那少年正自忙碌不停,心神羞喜不胜,不由涌起几许颤栗,裙下的绣花鞋并拢几许。
珩大哥真是的…
以往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两人痴缠了一会儿,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微动,凝眸看向宛如海棠花的湘云,轻声说道:“云妹妹,我来伺候你吧。”
湘云:“……”
小胖妞正自脸颊酡红如醺,娇躯颤栗不停,那明亮剔透的眸子中,莹润目光盈盈如水之间,暗道,她也终于等到这一遭儿了吗?
其实,小胖妞那天看见宝琴瞪着两个白腻如雪的小短腿,在那打摆子,心下就觉得好奇,后来私下问过宝琴,得其所言,似是惬意中事。
嗯,小胖妞心底深处还有几许期待。
湘云眉眼弯弯,脸蛋儿蒙起胭脂红晕,颤声道:“珩大哥,去…去里边儿吧。”
这在外面怪羞人的。
贾珩应了一声,然后抱着小胖妞向里厢而去。
……
……
此刻,远在千里的盛京城——
就在贾珩准备前往天津卫操演水师攻打女真之时,满清高层同样也在议论着战事。
宫城,显德殿
此刻,正值上午时分,殿中人头济济,列坐着满清的王公大臣,以及文武群臣。
满清高层,满清王公大臣如满达海,硕塞,济尔哈朗,汉人大臣如范宪斗、邓长春。
多尔衮浓眉之下,那双虎目咄咄而闪,沉静目光掠向下方的一众文武群臣,轻声说道:“朝鲜不能失去,起码不能坐视朝鲜为汉廷臣藩,诸位王公大臣,可有良策?”
经过时间过去,女真愈发认识到朝鲜的重要性。
阿济格起得身来,拱手说道:“摄政王,我大清如今需要出兵收复朝鲜,一旦那贾珩小儿整合朝鲜水师与汉廷水师,携带红夷大炮的大批船队,就可自大汉威胁我盛京,应该先发制人。”
其实,但凡看一下舆图就可以发现,盛京(沈阳)就在整个渤海湾的包裹之下,丧事控海权的满清,比之三百年后的晚清根本强不了多少。
被动挨打!
硕塞面带迟疑之色,拱手说道:“摄政王,我国方经大败未久,急切之下,再次兴军入朝,实在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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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出得朝班,瓮声瓮气说道:“朝鲜方面并无汉廷驻军,正是收复的良机。”
见鳌拜出言,硕塞心头大怒,呵斥道:“你一个败军之将,还在此大言炎炎,实在可恨。”
鳌拜道:“如果攻打朝鲜,末将愿为先锋。”
多尔衮听着下方的争论,将目光投向范宪斗,低声道:“范先生以为我大清是否再次出兵,使朝鲜臣服?”
范宪斗拱手道:“摄政王,汉廷炮铳十分犀利,在先前的舟船水师大战中就可见一二,以我估算,卫国公定然以炮铳之舟船,率军前来。”
其实,这都是换位思考,面对女真八旗精锐,汉军不敢贸然出塞,最为稳妥的就是拥有红夷大炮的舟船水师。
而且,当初贾珩在《平虏策》中毫不掩饰。
多尔衮目中涌动着复杂之色,低声道:“范先生所言甚是,当初我大清同样领舟船,向着江南袭扰。”
想来还是二弟当初率领水师袭扰汉廷江南之地,距今已经有两三年了。
范宪斗沉吟片刻,说道:“朝鲜为我大清后盾,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如今趁着汉廷大战方启连连,正处休养生息之时,我大清也可进逼朝鲜,收复藩属之国。”
“可我大清也在休养生息。”硕塞面色大急,开口道:“这些年,我大清连番用兵,败绩连连,实在不宜再启战端。”
多尔衮眉头紧锁,问道:“如果汉廷以水师与朝鲜水师联合一起,共约伐我,该当如何?”
硕塞面色坚毅,拱手说道:“摄政王,微臣先前读那汉廷卫国公《平虏策》所言,与我女真三阶段,首先谋战略相守,其次,求得战略相持,最后,行战略反攻之策,彼时,汉廷尚能依《平虏策》所言,一改面对我女真之颓势,我大清同样能够不甘落后。”
范宪斗闻听此言,眉头之下,目光一闪,面上也陷入思索之色。
可以说,大汉经连番大胜以后,整个满清高层已经开始在反思,究竟是什么让一个走着下坡路的汉廷,咸鱼翻身,从而再次决胜。
而贾珩当年未发迹之前,所上奏疏《平虏策》,也进入了满清高层的视野中,为满清高层反复研读。
硕塞拱手说道:“摄政王,如今正是卧薪尝胆,不宜再大动干戈。”
范宪斗忽而苍声开口道:“可汉廷在颓势之时,仍没有停止向外发动战事,可见不能简单避战。”
范宪斗身为女真的开国之臣,辅佐两代帝王,不知立了多少功勋,虽然前不久的倭国攻略为女真的国运蒙上了一层阴影,但并未损伤其威望。
多尔衮摆了摆手,示意硕塞不必再多言,高声说道:“朝鲜不比旁处,我大清不能失去朝鲜,这是祖宗基业,尤其是一旦汉廷以水师与朝鲜相制我大清,我大清腹背受敌,就有覆灭之险。”
可以说如今的满清已经到了危亡之秋,不收复朝鲜,那也是被困死,如果收复朝鲜,战事不利,仍会加速衰落。
这就像一家正在走下坡路的公司,掌舵人开始频繁的折腾。
因为不折腾,就以肉眼可见得的速度死亡。
而折腾又反过来加速了这个死亡的过程。
硕塞闻言,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多尔衮朗声说道:“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打下着偌大基业,后世子孙不孝,频频败兵,如今汉廷有再次崛起之势,势必奴役我族,诸位,如今已是危急存亡之秋,须得诸军同心协力,用命效死。”
下方的满清一众王公大臣,在悲怆的氛围,纷纷称是。
可以说,如今的满清的确是药丸的节奏。
此刻,下方汉臣汉将中站立的孙绍祖,目光现出一抹惊异。
暗道,这女真人又要用兵了。
是故,崇平十八年,秋,满清高层动议,再次兴兵征讨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