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伴随着战鼓声响起,让人热血沸腾,震耳欲聋。
京营汉军抵近关城,红衣大炮向着剑门关炮击不停,就在无尽硝烟滚滚当中,炮弹落在剑门关关城的门楼上。
“咔嚓”之声,关城城门楼的屋瓦梁柱就为之上下震动,可见灰尘四下飞溅。
汉军将校士卒手持军械,缘一架木梯向着城墙攀爬。
此刻,蜀军将士手持弓弩,向着下方的朝廷京营兵卒攒射,滚木礌石自上方落下,狠狠砸在京营士卒身上。
攻城之战一直从半晌午持续到傍晚时分,汉军毫无进展。
……
……
神京城,宁国府
贾珩举步快步离了书房,来到了晋阳长公主府,说话之间,打算去看看咸宁公主。
晋阳长公主正在教自家儿子贾节写字,小家伙四五岁了,也到了学写字的年纪。
贾节遗传了其父母俊美的容貌,生的粉雕玉琢,眉眼灵动非常。
晋阳长公主伸手捏了捏小家伙儿的脸蛋儿,不由心生宠溺之意,笑了笑道:“你瞧瞧你写的跟狗爬儿一样。”
“哪有?”小家伙眼眸如黑葡萄一样骨碌碌转起,声音萌软、酥糯说道。
然后小家伙扬起一颗小脑袋,糯声说道:“娘亲,这两天怎么不见爹爹啊。”
晋阳长公主黛青的细秀柳眉之下,美眸似是莹莹如水,说道:“你爹爹那个没良心的,不定在陪着你哪个弟弟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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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节面色诧异几许,说道:“爹爹怎么那么多孩子啊?”
晋阳长公主秀气挺直的琼鼻,不由腻哼一声,道:“等下次,你去问他,怎么这么多孩子。”
将来只怕都能凑成一个完整私塾了。
“嗯。”贾节轻轻应了一声。
晋阳长公主那张雪肤玉颜的脸蛋儿酡红如醺,翠丽修眉之下,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似是现出一抹诧异之色。
而就在这时,却听得外间传来怜雪的声音,道:“长公主殿下,卫王来了。”
晋阳长公主玉颜酡红如醺,明眸莹莹如水,腻哼一声,没好气说道:“还真是不经念叨。”
少顷,就见那蟒服青年从外间而来,俊朗、白净的面容上,笑意温煦。
“晋阳,和节儿说话呢。”贾珩行至近前,面色微顿,低声道。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目光咄咄而闪,说道:“本宫教你儿子写字呢,你瞧瞧这写的像什么样子。”
贾珩道:“孩子还小,再大一些也就好了。”
说着,近前,一下子捏了捏自家儿子的丰润脸蛋儿,剑眉之下,目中现出温煦笑意。
晋阳长公主翠丽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目光莹莹如水,低声道:“今天怎么这么得闲暇,过来看看本宫和节儿?”
贾珩朗声道:“也该看看你们娘俩儿个。”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娇俏说道:“难为你还记得我们娘俩儿个。”
“咸宁最近怎么样?”贾珩近前,抱过自家的儿子,问道。
晋阳长公主:“……”
合着是来看咸宁的,她和节儿是顺道儿的事?
不过见贾珩依恋宠溺地抱着自家儿子,晋阳长公主心底的小幽怨,也散去了许多。
晋阳长公主翠丽修眉弯弯如月牙儿,问道:“最近,京中那边儿情况怎么样?”
贾珩道:“蜀中战事还没有捷报传来,不过也差不多了。”
晋阳长公主道:“京中最近怎么样?”
贾珩拿着自家儿子的绵软小手,在宣纸上书写着,低声道:“京中政局一切平稳,再过几天,就要开恩科,朝廷开科取士。”
晋阳长公主道:“那也好。”
“爹爹,这几天陪其他弟弟妹妹了吗?”贾节忽而开口说道。
贾珩:“???”
愣怔片刻,就是反应过来,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问道:“又是你和孩子胡乱说着。”
晋阳长公主细秀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声音娇俏几许,道:“怎么能是胡乱说着?”
贾珩这会儿抱着贾节,道:“节儿,爹爹这几天在外面忙着正事呢,你想不想看看你的妹妹。”
说来,贾节还没有见过贾芙、贾茉,这也得让几人姊妹们认识一下。
贾节声音糯软、呆萌,道:“想啊。”
贾珩笑了笑,温声道:“节儿,等下次带你去见着。”
贾节“嗯”地应了一声,声音当中就有几许糯软、娇俏。
贾珩朗声道:“节儿,爹爹教你写字。”
说着,握着贾节的右手,在宣纸上描摹着红影的字帖,可见其上字迹清晰。
贾珩抱着贾节,轻轻练着字。
这会儿,外间传来阵阵环佩叮当之音,继而是清冷如水的声音响起:“先生,你来了。”
但见咸宁公主一袭天蓝色衣裙,精致云髻端美、秀丽,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似蒙起一层淡淡玫红,怀中抱着一个男孩儿,正是贾珩的儿子贾着。
一旁的宋妍和李婵月则是跟随着咸宁公主,一张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同样笼着浅浅笑意。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含笑,低声说道:“恩,过来看看你们娘俩儿,婵月和妍儿,也过来了。”
“小贾先生。”李婵月细秀翠丽的柳眉之下,晶然美眸莹莹如水,心头满是思念。
宋妍翠丽柳眉之下,明眸同样怔怔而望那蟒服青年。
晋阳长公主笑着伸手招呼道:“都过来坐着。”
咸宁公主,宋妍和李婵月一同过来,在近前落座下来。
贾珩放下自家的儿子贾节,来到近前,看向襁褓中的婴儿贾着,柔声道:“着儿他好像又长大了一些。”
此刻,那婴儿正骨碌碌转着眼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粉雕玉琢的脸蛋儿笑将起来。
咸宁公主那张白腻莹莹的脸蛋儿上,满是母性的宠溺和欣喜,说道:“再过几天就是百天宴,到时候先生有空了可以带他说说话。”
几个人说着话。
就在这时,怜雪进入厅堂,对着贾珩说道:“王爷,锦衣府打发了人,说是有紧急之事禀告。”
贾珩闻言,面色诧异了下,然后看向晋阳长公主。
晋阳长公主轻轻伸手捏了捏自家儿子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说道:“等会儿,你先去忙着。”
贾珩点了点头,旋即,然后起身离了厅堂,向着外间而去。
此刻,厅堂之中——
贾珩举步进入厅堂,眸光温煦地看向那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府卫,朗声道:“究竟怎么一说?”
那锦衣府卫近得前来,抱拳道:“都督,西北方面传来飞鸽传书,西宁总兵庞师立阵斩准噶尔汗巴图尔晖,收复曲先卫,详细军报在以六百里加急,递送至京。”
贾珩闻听此言,容色就有几许讶异,说道:“巴图尔晖死了?”
庞师立竟是阵斩巴图尔晖,其人一死,也就意味着西北的虏寇寇边,也就彻底结束。
那么准噶尔新的可汗,应该是由噶尔丹接任,此人在康熙一朝是个大麻烦,可见又是一方雄主。
不过,巴图尔晖在时,大汉尚且不惧,何况是噶尔丹。
“巴蜀方面可有动向?”贾珩定了定心神,转而看向那锦衣府卫,再次问道。
那锦衣府卫道:“都督,巴蜀方面尚不曾有新的飞鸽传书。”
贾珩一时默然,面上现出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