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让一名警卫检查她是否进入,”我提议。坐了一会儿后,我的四肢因未用尽的精力而嗡嗡作响。
“现在这是一个计划。”杰曼站起来,直奔最近的警卫,一个僵硬地站在侧门前的年轻人。
“你好,”她开始说,站在他面前,用甜甜的声音说。“我想知道你能不能看看有没有客人来了。”
“当然可以,小姐。客人叫什么名字?”
“朱莉娅·韦丽娜·杜奈。”
卫兵低头看着他的手套垫。“她在这儿,小姐。考虑到客人的数量,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帮你找到她,但她在某处。”
杰曼转过身来,兴奋地走向人群。然而,这一次,她没能抓住我的手,迫使我在她身后的拥挤的客人中挤过去。推了一分钟后,我在人群中失去了她。
我仰望藏红花色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我头顶上的漩涡消失了,但一团几乎看不见的松散活力的云像一股顽固的气味一样紧紧地附着在我身上。
“尤杰尼,这里的能量太荒谬了,”我低声说。我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样一个事实:充沛的生命力比其他人对我的影响更大,削弱了我的判断力。相反,我不确定该怎么办——我已经在让我的死亡能量停滞不前了。我还能做什么?
“这个魁梧、陌生的年轻人是谁?”
我转身。我“什么?”
一群白发绅士咯咯笑了起来。“你的名字,儿子。”
我咧嘴一笑。“朱利安·伊格纳修斯·杜奈。”我研究了他们的反应,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
“原来是德米特里厄斯的儿子,”其中一名男子说,几乎是在背景噪音中大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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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的一些人点头以示纪念。“他看起来确实像德米特里厄斯,”其中一个人眯着眼睛说。“当然也有同样的招摇。”
大摇大摆我从来没有听人形容我自己……大摇大摆。
“那么,如果你认识我父亲的话,就给我讲一个关于他的故事吧,”我说,向年长的绅士们提出了一个小小的挑战。
其中一个笑了。“一个关于德米特里厄斯的故事?”他用胳膊肘肘肘着旁边的人。“梅尔维克,给孩子讲一个关于德米特里厄斯的故事!”
梅尔维克从烧瓶里喝了一大口。“尤杰尼,我得先喝醉了,我才能想那么远。哦,德米特里厄斯是个捣蛋鬼。”
绅士们都互相碰杯。
“但他是一个有趣的小家伙,”梅尔维克继续说,咯咯地笑着。“先生们,回想一下,德米特里厄斯是一个非常能干的新手。同时,回想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