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只在意他自己,往后咱们得改改,不能老用钱来买他的笑脸,咱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说,他咋就一点儿都不替咱们着想呢,这么多年了,难道他就真的没反思过?真的没惭愧过?就那么心安理得?”
“要咱们的钱,他有什么不心安的,他恨不得都捞到他的口袋里才踏实呢。姐,这次都怪我,说好的休假也没休成,又让你损失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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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怪你呢,谁能想到会这样啊?再说了,孩子们还学了半个月呢。”
“下次,咱们可千万千万不再用他了。”二月说。也是奇怪,无论六月她们姐妹以什么样儿话题开始,期间都绕不开佟仁,绕不开家人。
“是,再也不用他了,唉,啥也别说了,要怪就怪咱们自己吧,咱们上辈子投胎时肯定没睁眼睛,要不然怎么一头栽进了他的家。”
“哈哈,就是。”
“下辈子,咱们得带着放大镜,拿着手电筒,眼睛瞪圆了,仔仔细细的看准了,一旦发现他的身影就躲远远的。”六月说。
“我肯定掉头就跑,不要命的跑。”
“哈哈,那我开着车跑。”
“从今往后我天天祈祷,祈祷下辈子可千万别再看见他。”二月说。
“是,千万别再看见他。”六月说着双手合十,放在了胸前。
“唉,咋回事,咋说起他来又止不住了,快别说了,姐,说着闹心。”
“也是,换话题,好像不说他咱们就不能好好聊天似的,闹心。”
.....
同年寒假,佟仁主动对六月说:
“哪天给孩子报名学跆拳道啊,我看学这个挺好,这半年她们个子长高了不少啊。”
“这个假期不学了。”六月说。
“为什么?学着多有好处啊。”
“不想学了,我妈接送她们时间太紧,还要洗衣服做饭也太累了。”
“不是还有我吗?我一直都在接送啊。”佟仁露出了夸张的诧异的神情,随后他提高了嗓门:“我哪次耽误你们了?一天都没误过。”顿了顿,又说:“学吧,还是我来接送,这点事儿算什么,我保证能做到。”
六月听了,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