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刚急的直跺脚。
要不是帮腔的人戴着大高帽,自己踹他两脚的冲动都有。
不知道情况就别乱瞎掰掰,自己才他妈的是真正的大冤种。
穿军绿色衣服的同志似乎也觉得有点唐突了,看向林一凡:“你也没有说清楚呀。”
“同志,我想说清楚的,您招手让他过来,把我给打断了。”
林一凡辩解道。
然后他看向侯春刚:“侯公子,也就是我愿意出这个价钱,看见没?雪茹绸缎庄生意好不好?最多两个月,雪茹绸缎庄二分店就会开到详义绸缎庄的旁边。”
林一凡指着雪茹绸缎庄的招牌,继续说道:“到时候别说一千块钱,一百块钱都没人敢接手,你信不信?侯公子,如果你认为我是趁机敲诈你,那你就别卖,咱们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林一凡仿佛洞悉一切的神情,让几位穿军绿色衣服的同志一阵点头称是。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侯春刚。
侯春刚咽了口唾沫,抬头看看雪茹绸缎庄,再看看进进出出的人流。
要把二分店开到祥义绸缎庄旁边?
这偌大的四九城,别的地方就不能做绸缎庄生意吗?
一定要到祥义绸缎庄旁边建分店?
这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完了!
一个祥义绸缎庄,把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全坑进去了。
陈雪茹也被这姓林的抢走了。
三叔啊三叔,你这馊主意,可算是把自己坑惨了。
什么狗屁釜底抽薪?什么狗屁一石二鸟?
这他妈就是个鸡飞蛋又打。
侯春刚心一横,咬牙道:“五千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一千块钱,我这已经是友情价了,多一分钱都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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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凡抬头瞅了瞅雪茹绸缎庄的招牌。
侯春刚也抬头瞅了瞅。
只是两个人看到的内容不一样。
林一凡看到的是底气。
侯春刚看到的是威胁。
“四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再少了。”
侯春刚咬着后牙槽说道。
一万一千块钱,不到一个月,变成了四千块钱。
这还不包括掌柜的卷走的那些钱。
真是倒霉。
“一千块钱。”林一凡索性都不解释了,一口咬定就一千块钱,爱买不卖。
“姓林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事情不要太绝情。”
侯春刚瞪着林一凡,眼神决绝。
“同志,买卖不成人情在,别着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穿军绿色衣服的同志劝道。
侯春刚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满腹的怨气憋在心口。
“侯公子,别气坏了身体,如果你觉得这买卖不合适,就当我没说,绸缎庄还是你的,那一千块钱还在我口袋里。”
林一凡心平气和地说道。
一口吃不了个胖子,钝刀子拉肉岂不是更有既视感。
“这话敞亮,一个巴掌拍不响,买卖嘛,合则成,不合则一拍两散,别伤了和气。”
公家人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