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庸气的拍桌子。
“这些不是吾等可左右的,如今仓库被烧,粮草也没了,吾二人难辞其咎啊!”
刘翁又说起如今形势。
“赵刺史当时谨慎,留了一手,把军饷藏在了刺史府,如今只是损失了些粮草,只要我们在先行军到达前补齐,想来不算太大罪过。”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刘翁点了点头,“卿马上去联系咱们附近的铺子,尽卿所能筹集粮草。吾修书一封给主上,请他给各商铺下令配合行事。”
“有劳刘叔了。”郑伯庸行了大礼,转身离开。
廖文南回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尽管浑身酸痛,却无法入眠。
今日进了刺史府,她感觉很不好,整个青州城都有种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气。
躺了片刻,她还是出了门,想看看能不能找人打听些消息。
走到院子里正好看到郑管事急匆匆离去的背影。
廖文南想了想,拦了个青衣奴婢问刘翁的住处。
青衣奴婢带着她到了刘翁的门前。
廖文南立在门外,唤了声:“刘翁您歇息了吗?”
“廖小郎,进来吧”
很快屋内传来刘翁疲惫的声音。
廖文南推开门走了进去,刘翁跪坐在凭几前刚写完一封信收起来。
抬头见廖文南笑了笑:“折腾了一宿,小郎君不赶紧歇歇,跑来这里作甚?”
“睡不着,就来看看您这里有没有要帮忙的。”
廖文南欠身一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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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翁借着她行礼的功夫细细打量了她一番。
他与郑伯庸的感觉相似,第一面见廖文南就觉得他不简单。
虽着素衣,却掩饰不住的通身气度,还多了一丝娇娇之气,只以为是哪家被主母娇养大的小郎君调皮任性偷跑出来吃了亏。
后来接触多了才发现他更不简单。
虽然平时能从他小习惯里看出一丝骄奢之气,风餐露宿却从不抱怨,吃得了苦,下得了力气,对庶务账目也很是精通。
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