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罐子里是非常吸引海鱼的饵料,估计是林柳的独家绝活。
乔溶溶不是扫兴的人,立刻配合地再次甩干。
连续五六次,基本都是沙尖鱼,有一次是海鲈鱼,个头比乔溶溶手臂还长。
这让两人都很惊喜,乔溶溶直接将海鲈鱼的归属权给了林柳。
林柳一顿,赶忙说不用不用,这是乔溶溶的成果。
“没有你的船和饵料,我可钓不上来,就算是以后我借船出来碰运气,我也会把船上一半的收获给你的。”
林柳眉心一动,似乎真听进去了。
在乔溶溶第七次甩钩的时候,林柳似乎随意交谈,问她:“你会想借船出来啊,这海上的情况变化可大,不是熟悉大海的人可别贸然挑战啊。”
“啊?”乔溶溶似乎才察觉林柳问的什么话,接茬道:“这有啥,学呗,而且我会游泳,也不会往深了的地方去,就在附近转悠,不会超过你带我出来的距离。”
那就是很谨慎的,林柳喜欢对自己生命负责的人,再小心也不为过。
“又上钩了!”乔溶溶一抬,依旧是一条海鲈鱼。
就在乔溶溶打算继续的时候,林柳赶紧喊停:“换个地方,钓鱼上货的速度快,就代表水下这种鱼开始群聚了,得走远一点。”
为什么啊,群聚了一网打尽?
“它们群聚了,自然会吸引捕食者,我们分散一点,去另外一个地方再试试。”
乔溶溶也不懂她这话是真是假,听着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就没有继续放鱼饵。
平行划拉了二十多米,乔溶溶又甩了几次钩,越靠近礁石的地方,上大鱼的机会反而多。
船上除了那两条海鲈鱼,后来又多了四条石斑,三条更大的海鲈鱼。
它们在船只的特殊设计水槽中凶猛地甩尾,似乎下一刻就要直接跳出船只,回到海里去。
“怎么样,还要再来几竿吗?”
乔溶溶摇摇头,“手酸了,而且有这些已经足够了,能吃几天了。”
“行,那就上岸去吧。”
船只靠岸,两人分了一下鱼获。
船只和饵料都是林柳的,但她这次本来也要出来下个虾笼螃蟹笼子,连带和乔溶溶搞好关系,可不好多要。
于是三分之二的鱼获是乔溶溶的。
当天,傅征就吃上了香煎沙尖鱼,还有清蒸海鲈鱼,味道鲜美,调味得当不喧宾夺主,夫妻两都吃得不亦乐乎。
乔溶溶有点小骄傲的表示,今天这些鱼都是她甩竿。
看她这么喜欢钓鱼,傅征觉得下次休息可以借船带媳妇出去,两人慢慢钓鱼。
听到傅征的这个提议,乔溶溶乐呵得抓着他的手摇晃了好几下。“老公你真好。”
不会扫兴的人,无论是父母、子女、或者丈夫,都是让人心情舒坦顺遂的存在。
约好一起出海钓鱼之前,傅征先履行了上一条对乔溶溶的许诺,带人修院子。
先晒土坯,随后挖地基,这次物资船出海,他带着几个玩得好的一起上了船。
船上多了几个战士,嫂子们也不自觉的斯文了许多。
不是想表现,而是男女有别,多了好几个战士,她们无论要八卦还是调笑都显得不合时宜,只能先按捺下来,回头上岸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