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勤业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征怀里的女人。
乔溶溶不是被杀了吗?
就在先前,高勤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物资船回来了。
有人眼尖地发现了正在反抗的高勤业和疯魔的武诗云,赶紧夺走了铁棍救下了高勤业。
随后高勤业装晕,避开了解释。
而武诗云也因为表现得跟失心疯一样,也问不出什么,都一起被送到了医务室,那卫生员见高勤业比较危急,就先照拂了他。
过程中武诗云短暂清醒了,却是要起来弄走卫生员,想骑在高勤业身上掐死他。
这决定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怀疑,高勤业也被痛楚折腾得醒过来,正准备开口编造新的谎言,就见到傅征抱着乔溶溶上来了。
高勤业的嘴巴都控制不住的大张,一脸的惊惶。
如果乔溶溶没死,自己就别想编造谎言了。
他对上了乔溶溶的目光,心中擂鼓喧嚣。
心脏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就在乔溶溶要开口的那一瞬间,高勤业啊啊地叫了起来,说自己脑袋要裂开了,想去正规医院。
乔溶溶在这样的嘈杂声中只是开口请卫生员给自己清创,她后脚跟划伤了。
卫生员见她还留着血,就过来处理了。
过程中,乔溶溶都坐在傅征的怀里,脚跟被扒拉开用药水清创的时候,那个痛啊,简直痛彻心扉。
十指连心,脚后跟不是指头却也是敏感的部位,此刻遭受了切割、扩大伤口,刺激消毒液体冲刷,和包扎,每一个过程都难受无比。
傅征的手被乔溶溶紧紧握着,听乔溶溶一遍遍地哽咽、倒吸凉气,却没瞧见她真的哭出来。
这和傅征心里想的小媳妇一会肯定哭惨了完全不同,记得当初刚见面的时候就哭了两回,没想到她这么坚强。
乔溶溶也想撒娇也想哭,但是身后灼灼目光,如芒刺在背,她怎么撒啊!
一群人都因为好奇三个人怎么都受伤了,还湿哒哒的,视线不断在几人身上徘徊呢。
乔溶溶现在做什么都是引人注目的,便硬生生先忍下容易被评断为‘矫情’的痛呼。
顺便保持清醒,一会还有更大的战要打。
她虚弱的任由自己靠在傅征怀里,傅征的外套已经是乔溶溶身上的遮挡物了,见乔溶溶伤口包扎好了,就准备带她回去换干衣服。
卫生员又开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备用,说乔溶溶肯定会出现低热和伤口发炎的症状,如果可以,等下最好再来一趟,今晚她为乔溶溶和高勤业守一个晚上。
“谢谢你。”傅征签了就诊的名字,抱着乔溶溶要离开。
乔溶溶却忽然对房间的人说:“今天我目睹了他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希望大家控制好他们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再来追杀我,其他的话以及证据,我会在休息好后和领导交代的,劳烦了。”
傅征的脚步一顿,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继续抬脚离开了营区。
路上,乔溶溶能看到傅征的下颌线绷得非常紧,整个人也是一种紧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