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朝他比量了比量。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下一秒鼻子就要遭殃似的。
裴鹤吟轻声笑了下,扫了许雾一眼,才回答:“不会欺负她。”
“那你可说话算话。”楼洗月不放心的又看向许雾,怎么突然有种嫁女儿的心酸感觉呢?
一定是错觉,一定肯定必定,以及必然是的。
或许是在早上起猛了,再回去睡一觉就能好。
楼洗月亲眼看见裴四叔给雾雾打开车门,又护着她的头坐进车里,他也随后上了车。
宾利车远去,楼洗月大声嚎了一嗓子,把管家吓了个够呛。有大小姐在的地方,永远都不缺刺激和热闹。
车里,许雾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攥住,动弹不得。
她蹙眉,抬眸看他,“你弄疼我了。”
“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话刚说完,一股略带清凉的风,拂过她白皙的手。只见裴鹤吟低了头,薄唇触碰,亲吻她的手心和手背,每一处都不放过。
温热触感让许雾坐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许是多日未见的原因,她竟经不起他的半点撩拨。
身体是有记忆的,月月果然没有骗她,一个人的生理反应才最真实。爱他,所以才会有生理反应。
男人仍然攥着她的手,用另一只手拿了罐松子仁过来,嗓音异常温柔,“昨夜在飞机上,我亲手剥的。”
当他捏出几粒,想要喂给她时。许雾却偏过了头,望向窗外。
男人静静看着她,叫了声她的名字,“不想吃,还是想吃别的?”
几秒过后,许雾才转过头来,视线落在男人脸上,“腻了,不想吃。”
简单五个字,却让男人捕捉到浓浓的危险气息。
他声音如常,听不出有丝毫起伏变化,镇定的问:“腻了松子,还是我?”
许雾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太过洞察人心。她微微摇头,说了“松子”二字。
“那雾雾想吃什么?”
许雾认真想了想,“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男人微微颔首,给出确切答案,“都可以。”
也许,此刻的许雾是想要挑战男人底线,看看他能不能做到。
于是,她弯了弯唇,笑着说:“你用膝盖剥开的榴莲。”
此话一出,车身突然摇晃了下。很显然是司机刚才手抖了,没有扶稳方向盘。
男人扫了眼前方,司机接收到信号,连忙道歉:“对不起裴总,我会注意,没有下次。”
裴鹤吟没理会,看向坐在身边的许雾,温声说好。
许雾却在这个时候提出,想要回酒店。
男人默了默,耐着性子哄,“不会耽误你工作,现在先去吃早餐。”
“我不饿。”许雾坚持说道。
裴鹤吟盯着她,一瞬不瞬,“我饿,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