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朝边上的刘助理工位招手,“刘,快来,这安大美女是识破了我的奸计了吗,怎么没信了。也不回复。”
“哪儿呢,我看看!”小刘也是一脸的紧张地看着屏幕,随即挠了挠头说,“我去,高特助,你这操之过急了吧,这安大美女八成醒了。”
“靠,你来!”高毅一脸沮丧地扔了鼠标,恨不得把电脑砸了。
“怎么样,怎么样,应了吗?”陆明修从总裁办公室跑出来,眼睛通红,他紧张地看着屏幕问道。
电脑屏幕上,能看到安知意的那个“简单生活”的QQ号的紫色虽然没变黑,但是已经好一会没有回复了,这会人可能在干别的。
“怎么办啊!?”陆明修张惶地道。
“陆总,别担心,至多是安小姐从别的客栈订了房,没事,咱们可以明天去大理一家家的客栈去问。总能找到了。明天飞大理,我跟小刘陪你去,到时候就能见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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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修扶着办公桌脸色有些灰败,身子有些打晃,眼里尽是疲惫。
“陆总,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已经48小时没合眼了!”高毅看陆明修的脸色不好,忙上前扶住他劝道。陆明修常年患有失眠症,睡不着是常有的事,这两天担心安小姐的安危,八成又睡不着了。
“不用,给我准备户外的装备,要越low越好,别吓着她。”陆明修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微笑,就要见到活着的安知意本人了,也不知她变成什么样了,应该很美吧。倒在她怀里的感觉应该很好吧。他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京城丽景酒店用过早餐的安知意早早地告别了杰森和夏之安,夏之安和杰森死活非要送站。
机场临别时,夏之安往安知意手中塞了一袋东西,安知意摸了摸袋子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药瓶,药盒,“什么啊?”安知意好奇的问。
“一包子药,昨天,我又给那个医生打了个视频电话,他给开的药名,我连夜让人买的,抑制肿瘤的,还有一些常备药。”
“二姐,知意姐,算我求你了,呸呸呸,我把你当我二姐了,对了,别太早去见她,不然,那家伙会来托梦骂我的,……本来就是个良性瘤,你就作吧,瞎了,瘫了,不是有我呢吧?有我这假弟弟吗?”夏之安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
“还有我呢,你不是要跟我拜姐妹吗?做手术的时候,我来陪着你。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杰森也哭了。
“你俩这是,嗐,怎么都娘们唧唧的,杰森,有点常识好不好,你说的那叫拜把子。从女人那边说叫金兰姐妹,从男人那儿说叫,叫桃园三结义,设香拜把子。”安知意是男孩心性,最怕这种磨磨唧唧地场面,忙笑着说“呀,呀,算了,你俩哭吧,我走了。”
安知意一人灰溜溜地推着箱子进了机场登机口,眼泪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留下来,她使劲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进了登机口。
飞机落地,安知意就打了个车到下榻的民宿客栈,她找了个附近的小饭店,简单的把饭吃了,又打包了一份炒粉,溜溜达达地回了客栈,倒头大睡。
下午两点多钟,睡够了,她起床,洗漱,化了个美美地妆,又换了一身宽松的绵绸长裙出门去溜达。
陆明修这边,昨天昏倒后,他立刻被送到医院,医生诊断是急性阑尾炎,要手术。
“不,我不手术,给我输点液,消消炎,高助理,给我订去大理的机票,还有,把大理所有的酒店和客栈都给我订一房间。
高毅苦着一张脸,”陆总,你这是疯了吗,命都不要了?阑尾炎不做手术是会死人的。”
“不要,我死也死到大理去。”陆明修捂着肚子,脸色灰败地道。
“行,行,大夫,给他开点消炎药,我们输液?”高特助心里这个气啊,他家总裁这是失心疯了吗,这十级恋爱脑真是没救了,这是要活活把自己折腾死啊!
“别苦肉计没使成,倒把自己整死了。”他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陆明修疼成那样,依然耳聪目明,听到这扭脸看着高毅。
“没,没说,我什么也没说!”高特助翻了个白眼。脑中一团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