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他已经能想象到知意在米国拼命工作的样子,能如此平淡顺畅地说出自己的计划和构想,她一定下了一番大功夫,不然怎么会生了这么重的病啊?
“行吧,10万成交!”姜姜欣喜地走过去拥抱了安知意。
第二天,休息够了,几个人开着车奔了洱海,洱海边,陆明修拎着相机,寸步不离的跟着安知意,姜姜也时不时地眼睛瞄向她这边,高特助和刘助理也不远不近,时不时的冲她的方向瞄一眼。
安知意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暖哄哄的,能得到众人的关心,她觉得很温暖。
这天的洱海边,阳光极好,水面波光粼粼,安知意今天穿了件月白绣鸢尾花图案的素缎旗袍。裙子上的刺绣是灰蓝色的,颜色淡淡地并不鲜艳,丝线在阳光照耀下闪着素雅的丝线的幽光,如雨后盛开的鸢尾花颜色淡淡,清冷自持,衬得她自有一番柔婉雅致的美好,今天她在旗袍外加了件羊毛开司米的浅灰色披肩,一顶白色蓓蕾帽,带着个白色丝缎的长手套,远远看去,有种让人见之忘俗的感觉。这身衣服一穿出来就十分亮眼,特别是陆明修简直眼睛都挪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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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今天则穿了件白底红色碎花的大摆裙,带了顶大沿帽,两个女孩时不时挎着胳膊在湖边走,陆明修不时的给她俩拍照。路过一处海子,水中长着一簇簇如火焰般艳美绝伦的红杉树丛,湖边呼呼啦啦扑腾出几只海鸥,围着人飞来飞去,“陆明修,我要喂海鸥!”安知意冲陆明修喊道。
“好,我来办!”他连忙掏钱给边上卖鸟食的小贩买了包喂海鸥的面包,递给她。
安知意接过鸟食,从袋子里掏出一把面包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突然塞在嘴里,尝了尝。“这海鸥吃的真好!”
这波操作把边上的陆明修、姜姜、高特助、刘助理几个人都看懵了,姜姜缩着脖子,尴尬地笑了笑,“姐,你这方面的智商还真的堪忧啊!”
几个人走走停停的,陆明修给安知意拍了不少照片,快要走完全程的时候,安知意突然站在路上,弯下腰对后面的陆明修道:“陆明修,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说!”陆明修看向她,发现她脸色有点苍白。
“我走不动了。能背我一下吗?”女人低下头,皱着眉,不敢看他。
陆明修立刻明白了,他忙在女人身前蹲下,背对着女人,“上来吧,我背你。”
安知意羞赧地俯下身,趴在男人身上,陆明修马上旁若无人的背上安知意,身上女人的分量好像轻了许多,有那么一个瞬间,陆明修心头一酸,“意意,你得多吃饭啊,这么瘦,有场病就把你打倒了。”
男人使劲吸了吸鼻子,眼睛看着旁边。
“嗯!”背后的女人,只是嗯了一声,头倚靠在男人身上,喃喃地道“就背我一段,我就是……腿有点累,早知道刚刚来的时候,就不穿高跟鞋了,太磨脚了。”
“没事,我让司机去拿鞋了,前两天给你买的,就知道你会累脚,知道要走路就穿的舒服点。下次再出来,我给你拿着高跟鞋,你就穿球鞋来。”男人侧脸冲背上的女人温和一笑,脸与女人的肌肤相亲,女人的脸,肌肤柔滑光润,鼻间还能闻到一股细细的甜香,那是属于安知意本人所独有的气味,男人脸上一红,“知意,你真香!喷香水了?”
“是 ,自己配得!”安知意用头顶住男人的后颈闭着眼蹭了蹭,嘴里呓语道,“陆明修有你真好!”
走了一会,陆明修扭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女人已经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