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情不自禁地拖过她的细腰,头搭在她的肩窝处,眷恋地道:“一定没事的,一定,我有感觉。回得来。”
“陆明修你不会后悔吧,其实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离婚,我嘎了你不算丧偶,不离你可就没退路了。”安知意很不习惯眼前这种过于暧昧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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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吃饭!”她又把头扭到另一边,红了眼睛。
“我不要退路。你也不能不要我。”男人的另一只手更紧的箍住她的脖子,手臂勒到她几乎窒息。
“嗯,快,放开,陆明修……我不能呼吸了。松开。”男人慌忙松开。
女人揉了揉勒红的脖子,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脸,突然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手里摆弄着男人的衬衣扣子,神色低迷地咬着指甲:“陆明修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没了,死了,你别随我而去,我讨厌黏人精,别让我有罪恶感。”
“不,我就要黏着你。”
男人的唇瞬间压了过来,带着霸道的触感,和两分侵略的意味。
“呜呜!”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虽然她已经二十九岁,有过两段婚姻,但有一次是假的,另一次和黎墨琛那人,她和他婚前连拉手的都没有过,婚后黎墨琛一直躲着她,如今的陆明修仿佛解锁了她的新体验,就好比一个超级新手,感觉什么都陌生。
这个吻,搞得她手足无措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陆明修也太难缠了吧。羞死人了。
“你怎么这么黏人啊!”安知意羞赧地笑了,摸着被男人亲肿了的嘴,羞赧地低头轻笑着。
海城二环,黎家老宅,宋怡,在家里焦虑地踱着步子,黎舒城一进门,看都不看宋怡,大喇喇低躺在沙发里,厌烦地看着老婆,皱眉道“没事,把我叫回来干嘛,是雪儿还是墨琛又出事了,你最好有事。最好有事”。
“舒城,出事了!”宋怡过来抓住他的手,惊惶地道。
“别拉拉扯扯地,能出什么大事啊!”黎舒城甩开宋怡的手,嫌恶地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出事,能出什么大事啊!”
“哎哟,工商税务局要来查咱们集团的账,怎么办?”
“啊,怎么会,对了,咱公司的账挺干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虽然这么说,但只有黎氏夫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个事,就完了。
“不会啥啊,不会的!”宋怡鄙夷地道,脸上涌起一丝不耐烦。
“你以为前几天苏家那丫头为啥又贴过来,知意死了这么多年,他家早不逼婚晚不逼婚,非得赶在这个档口,闹这一出,都知道咱家资金紧张,他们不知道啊,他家是想把咱们绑在他家的马车上,绑死了,他家那艘破船沉是迟早的事。”宋怡面容冷峻,不耐烦地看着丈夫。
其实,很多年前这夫妻俩的关系就有点微妙,黎舒城能干,行动力强,但多谋寡断,还有着大多数男人都有的问题,花心,宋怡表面看似柔弱,实则内里倔强坚韧,所以,企业的许多大的决断都是她做的决定。
这会,宋怡突然轻松了些,“那还不是你那好姑娘,做了错事,让人家抓着小辫子,如今恐怕想脱身都难了。”她十分清楚,一旦家里势力倒了,几乎没人能幸免于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