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只会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而今,那目光中的温柔却不再专属于我。
“结束了。”
尽管我和薄宴时之间还没领那个离婚证,但我们已经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昨晚他把医用托盘甩到地上的时候,发了那样大的火。
也让我对他的最后一丝忍耐消耗殆尽。
我们之间,该有个结果了。
“真可惜。”
毕航“啧”了声,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借着给红姐倒酒的动作,我们心照不宣的别开目光。
红姐小声的和毕航说着话,他们是大学的同学,自然有许多共同话题。
倒是我和薄宴时谁也没开口说话。
没一会我发觉薄宴时目光看向门口,几乎是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
白盈盈纤细的身影出现,她甩着手,显然刚从洗手间出来。
薄宴时眼底宠溺,随手从桌上抽出纸巾递给她。
白盈盈顺势接过,对我和红姐的出现有点诧异。
“棠梨姐,你们怎么也来了?”
红姐显然对白盈盈有小三滤镜,怎么也看不顺眼,呛了句,“白小姐是不欢迎吗?”
“我和毕总是旧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本来应该是我们的场子。”
白盈盈的脸白了白,气势在瞬间弱下去,却还是不服气的鼓了鼓腮帮,“我、我不知道……红姐,你是生气我和宴时打扰你们吗?”
“宴时,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约毕总?总不好打扰红姐吧。”
她小心的透过睫毛觑人,怯怯的。
薄宴时凌厉的目光瞬间扫向红姐,似笑非笑的,“祁经理,我和盈盈打搅你们了?”
白盈盈见状拽他,却反手被他大掌包住整个小手。
这种小情侣间旁若无人的亲密,让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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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眼底的讽刺藏的很深,“不打搅不打搅,倒是我怕打搅了薄总和白小姐。”
就连毕航也凑了句,“薄总这狗粮撒的够噎人的。”
白盈盈臊的小脸通红,用很大力气才抽出手,娇羞的嗔着,“宴时,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来找毕航的目的没达成,反而亲眼目睹了薄宴时帮白盈盈规划未来的发展路径。
薄宴时之前没接触过经纪公司,对娱乐圈这一块的经验到底没有毕航多,今天竟然是他特地来找毕航请教。
爱与不爱果然区别很大。
我连当歌手出道,都是和薄宴时据理力争好容易才争取到机会。
出道之后,没有背靠任何资源的我摸爬滚打,好容易才混出一点希望,就被薄宴时轻而易举的扼杀。
而白盈盈,分明没有当歌手的天赋,却由薄宴时亲自保驾护航,轻而易举获得最好的资源。
偶尔和红姐目光相撞,我分明读出她眼底的难过。
可我现在不需要同情,只想把事情解决掉。
我和红姐借口上洗手间离开。
哗啦啦的水声中,红姐拿着粉饼补妆,宽慰着说,“梨梨别急,等我找机会再约毕航一次。”
“你资质这么好,没道理他放着摇钱树不要。”
“祁经理这胳膊肘构造果然不同,私下挖艺人去他司,严重违背竞业协议,看来是铁了心要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