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
叮嘱好陪护,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经意撞见护士台两个护士聊天。
“真是大手笔呀。”
“刚刚手术完毕,人就转入了vip病房,那之前一直空着,一年了也没个权贵进去。”
“那小姑娘真有福气,找的男朋友又帅又有钱,大笔一挥就给了最好的。”
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手死死的攥紧。
下意识的站定脚步询问。
“你们说的是谁呀?”
“就是今晚在急诊下跪的小姑娘呀,好像姓白?”
“姑娘出身不高找的男朋友却争气,真是羡慕不来。”
我勾着唇跟他们告别。
走廊苍白的灯光下,我的步伐有点踉跄,手指尖更是掐的掌心生疼。
呵。
还敢说不是为了白盈盈忙活。
原来是早就给她准备了最好的。
妈妈在薄氏的医院里住了三年,我都没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白盈盈到底哪里比我好,轻易就得到我得不到的一切?
我回到华庭盛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睡的并不安稳。
梦中的薄宴时时而温柔缱绻,时而恶言相向,我在情绪的转换中精疲力竭。
半梦半醒中,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人拥着我,轻轻浅浅的碎吻烙在发间。
“做噩梦了?”
“别怕,梨梨,现在有我保护你……”
那一声声沉冽的抚慰,好似渐渐的驱走了不安,我蜷在温暖里,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醒,我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依稀见到薄宴时宽肩窄腰的背影。
他正在穿衬衣,薄肌起伏的线条被衬衣覆尽,骨节分明的手正扣黑色的皮质肩带。
从侧面看过去,白衣黑裤,黑色皮质肩带,有一种禁欲暗涌的性张力。
他似有所察,散漫的撩眸,觑见我眼神后,勾唇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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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
我蜷在棉被里面,羞的脚趾根根蜷起,一点也不想承认,被他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撩的心潮涌动。
“很中二的台词。”
“如果你想对我装,尽可以省省。”
我承认自己有时候是很恶质,他戳到我心口的那些伤,我恨不得全还给他。
“你最狼狈的时候我都见过,你在我眼里没什么形象。”
他俯身,把我连同棉被一起紧紧揽入怀中,一双沉冷幽深的眸子盯准我。
“哦?不妨说说都见过我什么狼狈的模样?”
我心跳如擂鼓,却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冷冷勾唇。
“见过你,牵着真爱的手,对朋友宣布她是你的女朋友。”
这是横亘在我和他之间最深的矛盾。
是不能碰触,甚至连提及都会伤筋动骨,撕心裂肺的疼。
他脸色骤变,瞳仁肉眼可见的沉下来,伸手就要抚摸我的脸庞。
我侧脸躲开。
刚刚眼底还有的碎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
“梨梨,我可以解释。”
“不用浪费唇舌,我不想听。”
“我清楚你原谅不了我。”
他倾身,额头亲密的和我的触碰,抵靠,温柔绵长的目光透过浓密的睫毛深深的觑过来。
“可我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