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膝盖骨上,似是漫不经心一问。
“这是燕栩的专属称呼?”
我一窒。
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表情,正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模样。
我心底发虚,却嘴硬的回,“是又怎么样?”
答是答了,但浑身的汗毛都竖着,提防着他随时可能对我出手,强吻什么的太多次了,我怕自己适应了他的节奏。
可耳畔落下的却只有他脊背轻靠在椅背上的声音。
他的声音也闷闷的,“……哦。”
反应竟然这么平淡?
我用余光瞥他,却看到他浑身裹着浓重的寥落,好似被无边的孤寂包围了。
胸膛下那颗已被冷硬包裹的心在顷刻间皲裂开一道纹。
我捏紧手心,强迫自己不受影响。
他音调何必这样委屈,明明难过的应该是我。
一颗心被拉扯的疼,我干脆闭上眼睛假装要睡。
可下一秒,薄宴时就揽住我的肩,让我斜躺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隔着层层衣料,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好似小鼓在敲击,每一声好似都在对我热情的倾诉着什么。
我快要装不下去,眼皮发颤。
接着感觉耳垂被长指捏住,他沉冽的嗓音响起,“不装了吗?”
再装下去就不礼貌啦。
于是我就干脆掀开眼帘,对着他眉眼弯弯,“被你发现了。”
“你在逃避。”
他一针见血,幽黯的眸子浸在昏昧不明的光线中,那熠熠的两点,让我的心跳快和他的趋于一致了。
“逃避什么。”
“我在你面前难道还有秘密?”
我用指甲捏着指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