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真的不适合。”
“真替薄总伤心。”
周寻玩笑了一句,对我的选择也并不诧异。
他例行检查,很快离开。
我闭目养神,昨天发生的一幕不断在眼前回想。
“叩叩”,敲门声传来把我惊醒。
“进。”
我本以为进门的人会是薄宴时,毕竟周寻说他一直守在外面。
但进来的人却是高际。
“少夫人。”
“总裁让我代为问候,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可以尽管开口,我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守在外面。”
“薄总……也是……”
高际看着支支吾吾的,好似还有什么话要说,又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我。
“没事,我现在很好,你可以这样转告他。”
高际,“那少夫人……您想见总裁了吗?”
我刚要开口,就注意到他期待的模样。
到嘴边的话绕了一圈,“白盈盈怎么样?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想用恶毒的想法去揣测,那两个字眼就没说出口。
闻言,高际目光带出了点愧疚和为难,“少夫人,我懂您的意思,按照薄总的意思,也是要立刻给白盈盈安排流产手术的,人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但是中途却被夫人将人强制带走了。”
“薄总当时陪在您身边,根本不知道夫人将人带去了哪里,现在正在四处调查白盈盈的下落……”
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充斥心头,我嘴角哂笑,“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再见他了,不是吗?”
高际,“……”
“少夫人,我身为局外人,这种时候还是想劝一句,这种时候,您一直拒绝薄总,难道就不怕他真的……”
“那就让他走好了,我不在乎。”
我打断高际。
高际哑然,和我聊了两句,悻悻离场。
门板开合的时候,我不期然又在门口看到了薄宴时的身影。
一种说不出的隐痛从心头划过。
世事无常,我才说服自己试着接受薄宴时,转眼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也在这一刻坚定了要离开薄宴时的决心。
叶锦和薄东城的态度很明显了,不会放弃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
只要我和薄宴时在一起,就要接受那个孩子。
可爱之深,眼底就越发容不得沙子。
薄宴时对白盈盈的那些甜蜜我都接受不了,遑论接受他们的孩子?
算了。
我在锥心的刺痛中不断的劝说自己。
放下才是自在!
与其终身和薄宴时白盈盈纠缠不清,不如一个人轻松自在。
就像现在渲染的主旋律,一个人独美,再也不碰感情。
想通了这点,我立刻拨通了燕栩的电话。
“学长,我需要你帮帮我。”
燕栩,“当然,我当然乐意为棠公主效劳,吩咐吧,需要我干什么?”
“配合我演一场戏,促成我和薄宴时离婚?”
短暂的空白后,燕栩,“梨梨,你总算想通了,这段时间看着你在痛苦中挣扎,我比谁都心疼。”
“恭喜你,梨梨,人们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而你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