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察觉到什么,正在夜色中爬山。
而在我们的身侧,高际如影随形,害怕我跌落,手掌心按着我的脊背。
我一清醒,他第一个察觉到。
“夫人,您醒了?”
我捏了下薄宴时的肩膀,示意他停下,开口的时候感觉嗓子是嘶哑的。
“这是哪儿?”
睡意惺忪,哪怕掀开眼帘,但昏暗的光线还是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仙陀山。”
薄宴时把我放下来,顺手把覆在我背上快要掉下去的大衣覆上肩头。
“仙陀山?”我掩饰不住的错愕,“这么晚,你带我来爬山?”
“爬山只是手段,目的是让你清楚,我来仙陀山烧香,不是为了白盈盈。”
“白盈盈,从始至终都是障眼法。”
夜色低垂,山峰无声矗立,昏暗光线中,薄宴时的一双眼眸却熠熠。
我看着他峻挺的脸庞,再一次感知到内心的震动。
地动山摇,好似有什么东西又要崩塌。
我浅浅提气。
装作哑然失笑,“我认为你是在故意折磨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