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迈巴赫稳稳停泊在楼下。
我拉开车门,猝不及防和后座的薄宴时四目相撞。
他面目峻挺,多日不见,似有些瘦削,看到我之前正在和高际开口说什么,脸上的薄冷在看到我之后自动化成温软。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他牵住我的手,修长嶙峋的指骨径直插入我的指缝,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倾过来的眼眸里面细细碎碎,浅光潋滟,千千万万的情意绵绵,那样密密的把我的心裹住。
他薄唇翕动,笑的讨好,“想你了。”
低头,把我的手翻来覆去的把玩,好似在捧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重申,着重强调,“很想很想……”
又努唇,问出那句,“你呢?”
“不想。”
我作势要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在快要溜出来的时候,又被他险险的扣住手腕。
对上他眯着的眼阔,以及潭底即将扑出来的风暴,我及时转移焦点。
“跟我说说风清扬的女朋友?”
薄宴时不满极了,搂住我的同时,齿尖在我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下。
这么一下,麻,痒,疼,漾在神经末梢,成功让我的呼吸变轻。
“你属狗吗?”
我不太适应这种相隔数日,仍旧熟稔的情况。
感情难道不该是越冷淡越生疏吗?
说什么冷战是伤害感情最厉害的武器,为什么这个法子在薄宴时身上根本不管用?
薄宴时伏在我的肩膀上,略重的呼吸如风拂落。
听到我的话低低的笑如水灌入耳朵。
“是……从现在开始,当梨梨的舔狗?”
我有点受不了,那股温热的气旋一个劲的撩拨耳廓脖颈处的汗毛。
而且,薄宴时的话……也太,超出我的认知。
我有点呆住。
下一秒,耳垂突然被濡湿的触感舔舐住。
脊柱都因此蜷曲起来,我按住他的脸庞,瑟缩着往靠背上躲。
“薄.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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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高音调警告。
按住他肚子才猛力把他推开,他昳丽瞳眸还漾着一层浅浅的雾。
低眸睨着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了下我的脸庞。
“生气了?”
我靠着真皮靠背浅浅呼吸,努力平复起伏的胸膛。
“认真点。”
我瞪他。
“他的那个女朋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