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时,可是我连回想都会痛的受不住,我根本没办法开口。”
“你怪我,怨我,我又该怪谁,怨谁?”
我想是坠入一个逻辑怪圈里,甚至一度想要钻牛角尖。
“我错了……”
薄宴时的低吼声如受伤的困兽,喉管里奔涌出来的声线嘶哑而破碎。
“我不会放过季义宣,哪怕他死了,我也要他不得安宁。”
“梨梨,忘掉这件事好不好?”
他眼眶湿红,眼泪蜿蜒的沿着缩紧的眼阔跌到脸庞,染的脸庞一片湿漉漉。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比薄宴时的崩溃,我反而麻木不仁。
就像有情感隔离一样,在痛到极致之后,我的情绪可以在顷刻间收敛的干干净净。
我吸吸鼻子,掀开湿漉漉的睫毛觑他,“可是你想困住我。”
伸手轻轻的覆住他绷出脉络的掌背,软软开口,“别困住我好不好?”
这么一个轻轻的触碰,薄宴时就像卸下了所有的铠甲,低眸觑我,嗓音哑的厉害,“……好。”
他俨然疼到极致,轻轻的,如同搂住易碎的琉璃般,拥住了我。
薄宴时没有在华庭盛景多呆,大概就像他说的,不会放过季义宣。
可我没告诉他,季义宣根本不是那个人。
这件事就像个谜团,更像个心结,横亘在那,始终消不掉。
次日我就去了工作室,我给红姐放的权限很大,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