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也是不可估量的爆火好苗子。
“来,快一块坐。”
老师含笑道:“这两个你都认识,是燕栩那个孩子介绍过来的,你以前的老板和同事。”
“这个孩子也要学声乐,不如就两个一块教吧,这样我不用一样的话说两遍,怎么样,二位有意见吗?”
“……好。”
“这不太好吧!”
我和薄宴时几乎同时开口。
他瞬间眯眼瞄了我一眼,这一眼的复杂让我五味杂陈。
真的很可笑。
没想到我们夫妻,竟然都在培养彼此的情敌。
“有什么不好?难道棠小姐害怕自己的艺人资质不如创石的艺人?”
白盈盈的茶艺表演又按耐不住了。
娇羞的瞥一眼薄宴时,婊婊的劝,“boss,这么说不好吧?”
张德东显然是察觉到我和薄宴时之间的暗流涌动,乖觉的当起壁花,一言不发。
薄宴时却根本忽略了白盈盈的话,目光如冷箭一般落在我身上。
“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棠小姐对自家艺人资质有信心的话,我不认为两个学生一块上课有什么弊端,甚至还能激出彼此的斗志,共同进步。”
如果那个和沈从序一起学习的人是别人,我甚至能认同薄宴时的这一套理论,而且还能让老师省掉麻烦,一箭双雕。
可偏偏那个人是白盈盈。
薄宴时的架势,应该会经常陪着来上课吧。
我并不想增加和薄宴时以及白盈盈见面的机会。
而我的这种抵触,被沈从序敏锐察觉,主动在我耳边低声说:“boss,我不介意,大不了我让经纪人陪我来。”
“你不想和他见面,那就不用陪我。”
我听出了沈从序的言下之意,上次他听到薄宴时喊我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更是揣测出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差。
所以他在替我躲避和薄宴时相处的机会。
“好。”
有沈从序的保证,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一餐饭,我吃的食不知味,胡思乱想的时候,餐盘上突然被调换,薄宴时起身,将一盘剥的干干净净的虾仁递了过来。
迎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我眼睛里面也满是愕然和困惑。
“???”
我狠狠瞪他,用目光警告他注意我们的身份。
我现在,一丁点,都不想暴露和他那该死的关系!
可薄宴时却表现的云淡风轻,迎着我的警告,将餐盘放下,顺便拿走我餐盘,将上面的骨头给倒入垃圾桶。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是老师。
他惊异的用目光上下打量薄宴时,才缓缓说道:“薄总和梨梨的关系是……?”
我的心瞬间高悬。
在薄宴时的目光描摹过来,启唇要开口的时候,用力的捏紧手心。
如果他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当众扇他耳光。
虽然这一巴掌打下去,他可能会爽,但我顾不上这些了。
“我和棠小姐,好歹以前共过事,互帮互助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这句话一出,氛围肉眼可见的诡异起来。
张德东第一个反应过来,开始打圆场。
而老师看过来的目光则是更意味深长起来。
我几乎瞬间读懂了这个眼神。
老师知道我高中时期暗恋的人是薄宴时了。
一餐饭吃的我一颗心上下忐忑,惴惴不安。
又要提防薄宴时突兀亲密的举动,又要提防薄宴时发现我怀孕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饭局散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包厢,老师特意拽了下我的手臂,我意会到他的意思,无奈的让沈从序先走,放慢脚步,和老师一起落在人群后面。
老师指了指薄宴时颀长的背影,努了努唇,声线更是低不可闻。
“你高中时候暗恋的crush就是前面这个,不是燕栩?”
他的眼神里面都是惋惜,震惊,愕然。
顶着他目光中的压力,我轻轻点头,然后迅速做出反应,“老师,您可千万要为我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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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长的叹息一声,满是遗憾的看着我。
“真替燕栩可惜。”
“我看这小子对你不像没感觉,你就没考虑和他在一起?”
在老师面前,不,或许在大众面前,我和薄宴时仍旧是没什么交集的陌生人,连带因为我对他的疏离和冷漠,落入外人眼里,也意味着我们还没开始。
这很好。
我正好可以从容的从这段婚姻退场。
“不了。”
“少时的心动,怎么能作数呢?您老也看到了,他的身份高不可攀,齐大非偶。”
“你要这么说也是,真的可惜,如果你们家没破产的话,匹配他绰绰有余。”
老师慨叹,并玩笑,“梨梨,你也千万别自卑,老师总是希望你能越来越好。”
我比谁都明白老师的意思。
“老师您别担心我,我事业现在做的越来越好,并且还开了自己的工作室,怎么不算好呢?”
这话倒是逗的老师开怀的笑了起来。
“那我倒是要好好的发挥余热的,以便帮我的梨梨赚更多的钱。”
抵达老师的家,白盈盈和沈从序开始在老师的辅导下,进行声乐练习。
仍旧是那个绿色的丝绒沙发,薄宴时叠腿而坐,修长手臂轻落在沙发扶手上,目光并没有看白盈盈,反而不断落在我身上。
我因为忌惮颇多,不敢和薄宴时靠的太近,坐在了老师家客厅的吧台后,吧台的高度牢牢的遮住我的肚子,我隔着一张桌子和薄宴时四目相对,安全感很足。
轻缓的乐声流淌,我手臂支在桌面上胡思乱想,突然台面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掌背上青色的脉络分明,捏着一只茶杯轻轻推给我。
“解解渴。”
我神志瞬间回笼。
仰头眯着眼觑他一眼,然后说出了那句困在心中早就想怼的话。
“薄宴时,海王这种人设不适合你,还是省省吧。”
他应该清楚我这句话到底在影射什么。
薄宴时撩眸而起,眼底并没有任何温度,但还是对着我翘了下唇角,“你真的在乎吗?”
“如果我说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另有隐情,你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不。”
我当机立断,没给他任何顺杆爬的机会。
“我觉得这很好,加重了我要离开的决心,我应该谢谢你。”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无望,这一刻薄宴时的潭底毫无情绪,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波澜,好似我的离开对他而言已经无足轻重。
“看吧,反正你不会在乎。”
不知为什么,我竟从毫无平仄的话中品出了浓浓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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