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疯到—— 你直呼救命(1 / 2)

“不是这样的……”

他亟待解释。

可我却再也不想听半个字。

我凛然的看着他,疲惫和倦怠浓浓的涌上来,甚至一点也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棠梨。”

他上前欲靠近,又在我的瞪视中不敢擅动半步。

“去捞你的人。”

“从此以后,别再纠缠上来,薄宴时你让我从身到心的恶心。”

我甚至已经不再想在妇产科的门口,白盈盈打哑谜一样,和薄宴时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到底瞒着我隐藏了什么秘密,以至于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哪怕知道我厌恶白盈盈至极,他都要踩踏那个底线。

“如果你这么抵触,那就不捞了。”

他在妥协。

可是连这种妥协都让我发自内心的抵触。

“不,去捞。”

“反正这样的事情你做了不是一次两次。”

“我怎么想,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不是吗?”

薄宴时终于突破了心理防线,要上前来,可却被我闪开,我躲到周寻的身后,以周寻为盾牌,阻挡了他。

周寻比谁都清楚我忌惮什么,见状打圆场道:“薄总,棠小姐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情绪激动。”

“你们之间最好还是不要产生争执。”

我眼眶渐渐泛红,眼底的戒备如针一样盯着他。

周寻护着我,一点点拉开和薄宴时的距离。

当我终于在车后座落座的时候,依稀感觉窗户被拍响,薄宴时颀长的身形就在外面,看样子像是要和我解释什么。

幸亏周寻的车贴了深色的车膜,他又太急切,不至于看出我怀孕的事情。

我隔着车窗漠然的看他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收回视线。

倒是周寻落下车窗打了个招呼。

“薄总,现在的情况,你们最好暂时不要见面,据我所知,白盈盈挑衅过棠小姐,把你带着她一起产检的事情告诉她了。”

“她现在很难受,认定你和白盈盈之间并没有那么单纯。”

“棠梨!我可以解释!”

薄宴时的声线传了进来,空气都染上他的焦灼。

“周医生,开车吧。”

我语调还算平静。

“棠梨——”

薄宴时骨节分明的大掌拍着车窗,那双眼眶中戾气渐渐聚集。

车子恰在此刻启动,成功将薄宴时的身形抛在身后。

他抿着唇单手抄兜站在原地,遥遥望过来。

留着你的解释去见鬼吧!

我在心中对他说。

“薄总其实也挺可怜的。”

周寻的这句话落下,就让我的刺丛生出来,心尖儿密密麻麻的刺痛。

我撩了他一眼,“大概男人很容易和男人共情,所以你理解他。”

闻言周寻笑了下,透过后视镜觑我,“拥有攻击力,是一个人生命开始复苏的象征,很好,棠梨,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正确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

所以,对着一个心理疗愈师,你根本就无从生气。

他早就看透了你,并且还一副理解你的模样,让人一拳打在棉花上,无从吵起。

察觉到我瞪过去的视线,他很快回到正题,“我不清楚你和薄宴时之间具体的问题,但是看得出来他很在意很在意你。”

“至于白盈盈,那就是我不清楚的内容了,不发表任何意见。”

“周医生,不对病人的家事参与意见,可是心理医生的职业素养。”

我点他。

他莞尔一笑,透过后视镜看我一眼。

回到庄园,我却又些心不在焉,因为心神总是会被白晓峰和白盈盈吸引走。

薄宴时这样帮白晓峰,知道白晓峰是知道强奸我真凶的目击证人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变成一团乱麻。

其实这个问题只要给薄宴时打电话质问一下就能水落石出,可我只要想到他这样帮着白盈盈和她的家人,那股气就不打一出来。

我的困扰被回庄园吃晚餐的燕栩发现了。

“怎么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他温润的目光,我不自觉把事情告知他。

“这还不简单?想知道答案?我带你去看。”

“?”

我满眼的困惑。

“先吃饭。”他眼眸中的温柔扑面而来,浅浅的落在我被遮掩的还算完美的腰腹上,“现在毕竟不是一个人了,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多吃一点。”

说实话,虽然怀孕了,但我很在意身形,毕竟现在没和薄宴时离婚,而且他还死缠烂打经常纠缠,稍有不慎,我怀孕的事情就会被发现。

所以我会非常注意饮食。

不过在燕栩的注目下,我还是吃的很饱。

“走吧。”

他抽出纸巾递给我起身。

“去哪里?”

“去找那个答案。”

燕栩向来温柔的眸也泄出几分锋利,“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伤害了你,如果找到人,我会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心神微动,忍不住看他。

“其实这件事和学长没多大的关系,完全不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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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跟我说这样生分的话吗?”

燕栩唇角不悦的勾着。

我噤声,给嘴巴拉上拉链。

上车之后,燕栩给助理打了电话,没一会白晓峰的地址就出现在他的手机短信里面。

看到这个,我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

哪怕棠家没破产之前,也不曾有这样的势力,燕家不愧是北城最尊贵的世家之一,一通电话就能调查出结果。

燕栩读懂我的震愕,玩味一笑。

“把你吓到了?”

他低沉的声线颇具安抚意味,“别怕,爷爷从小教育我,非常手段要用在非常人身上,正常人坚决不能这样做。”

“我觉得自己在大家眼里一直都挺守规矩的吧?”

我这才收起心头的惊涛骇浪。

对着燕栩微微受伤的眼神轻轻点头。

“嗯,还算是……”

燕栩被我气笑,“什么叫还算是?”

“难道我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目光交汇处,燕栩的眸光却越来越浓,唇角一抹嘲弄,“你该不会认为我向你表白就是惊世骇俗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