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是要跑(2 / 2)

“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觉得我是那种迫于形势就委屈自己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薄宴时眼底的疑虑快速消除。

眯着眼斜乜我一眼,“你最好是这样。”

“不这样还能哪样?”

我也被他气到了。

“你确定要因为以前的事情和我置气?在我被谷雨围剿的关键时刻?”

他秒速熄火。

走过来扯我的手腕,想把我带到他的怀里。

“没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想到你可能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的这里……”

他带着我的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一双眸子里破出了浓浓的情绪,“很难受很难受,像是被人拧了一把,很疼,闷闷的疼。”

“可是这种疼,又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承受。”

这次换我的心被拧了下。

我想到了和薄宴时针锋相对的那些时光。

那些痛楚,原来不光是我一个人在承受。

我忍不住圈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这一刻心疼他心疼的无以复加。

“我要是不喜欢你,不爱你,不在乎你,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一直在救援前线等你?”

薄宴时沉默了一秒,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颌,凝入我的眸底。

在深深的审度之后,唇角逸出一抹笑。

“那怪我,怪我误会了你。”

我又释然又愧疚,过往的确是我们之间不能提及,不能言说的殇。

在我告知密码之后,薄宴时登陆了之前的微博大号。

“这个密码是什么?”

“是我的生日。”

我咬唇看他。

其实之前我也不知道,后来在薄宴时失踪之后,太想念他,偷偷的拿他的手机登陆过。

试过薄宴时的生日,试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没成功,最后在一种诡异的念头催促下,换成了自己的生日。

没想到一试就成功了。

在那个刹那,我所有理智崩盘。

一切不能理解的片段都在顷刻间串联起来,薄宴时原来一直在乎我。

可是我们之间却好似横亘了无数的误会,让我们一直隔山隔海。

薄宴时了然的点头。

然后编辑内容,附上那张鲜红的结婚证。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察觉到薄宴时的目光也朝着我看过来。

我们是并肩而坐,我单手撑在桌上托腮盯着他。

那道炙热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我对着他弯了弯眼眸,下一刻,他俯身,直接亲在了我的腮帮。

“嗯?”

我眼眸微亮的看他。

他唇角勾起,“看来你说的是真的,我当初一定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把密码都设置成你的生日。”

我心虚,愧疚,不安。

浓浓的危机包裹了我。

“嗯。”

我搂紧他,想到的却是他留给我的那些庞大的财产,几乎所有的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都难以形容自己得知那一刻的震动。

如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的那一刻,脊柱被感动震出层层颤栗。

薄宴时狐疑尽释。

圈住我的腰肢将我直接从座位上提抱起来,我被迫圈住他修长的脖颈,任由他将我抱到宽阔的落地窗前。

他峻挺的脸庞朝着我贴过来,肌肤相贴,温存十足,和我一起俯瞰着别墅区的夜景。

“无论如何,现在你依旧是我的。”

薄宴时喑哑的说道。

我搂紧了他。

附在他的耳畔轻轻低语,“哈哈,想的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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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威胁,危险意味十足。

我弱弱的,声如蚊纳,“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是要跑的。”

“所以……”

我戳他脸颊一下,后面的话没说。

薄宴时也没说,直接亲了过来。

叶锦是典型的行动派,在得知薄宴时找到的消息后,翌日就坐直升飞机飞了过来。

昨晚我被薄宴时缠闹了一夜,直到天边鱼肚白了才放过我。

被迫清醒后,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薄宴时光裸的胸膛,块垒分明,触感分明。

我瞬间脸红如火。

裹着床单跳下床,腿根还不争气的酸软了下。

薄宴时掀开眼帘,眯着眼阔看向我。

“怎么了,可是疼了?”

表情几许餍足,稍稍愧疚,“抱歉,昨晚太过火,我会收敛。”

我刚要开口。

门外就传来了保姆阿姨的声音,“太太,有个薄太太在客厅等你们,说要见一见先生。”

我和薄宴时对视了一眼。

薄宴时问,“谁?”

“你妈。”

我飞快的道:“知道了,我们洗漱后就下去。”

保姆应了声离开。

薄宴时也从床上下来,走到我近前,抱着我就要查看。

被我红着脸拒绝。

“你妈妈来了,你赶快先下去应付一下。”

“我对她没有半点印象,你就这么把我丢给她?”

我语塞。

看着他脸上的抵触,猛然想到薄宴时之前和家里的关系也称不上好。

也是,如果被找回来,面临的是强势的掌控,谁也不会对这样的家庭生出什么感情。

况且,叶锦还是间接害我和薄宴时感情破裂的祸首之一。

大概薄宴时内心是抵触这个亲妈的。

“嗯,那快来洗漱。”

我催促。

镜中倒映着我和薄宴时的脸孔,他炙热的眸透过镜子和我直视,毫不遮掩的,赤裸裸的情愫。

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

下楼的时候,薄宴时和我双双牵手。

叶锦正在逗弄婴儿床里面的星星,见到我和薄宴时双双出现,眼眸中的狂喜瞬间席卷而过。

“宴时,没想到你真的没死,妈妈真的太高兴了!”

“快过来,和妈妈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叶锦热情又殷切。

相对而言薄宴时的反应很淡。

“没什么,只是受伤了,然后失忆了而已。”

薄宴时说完,就对一旁的棠清行说道:“清行,这是奶奶,叫人。”

哪怕失去记忆了,薄宴时的语言风格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叶锦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没什么存在感的棠清行身上。

嘴角的笑戛然而止,问道:“这是——”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往下沉。

刚要开口,身侧的薄宴时就截断了我的话,“这是我和梨梨刚收养的孩子,随梨梨的姓,叫棠清行。”